不想来这里发展,拿这个你吓唬不到我。”徐远笑了一下,手里的匕首忽然插进了一旁的木桌上,匕首直接插进去一公分有余,刀尖都没入不见,脸色忽然变得阴沉,抬眼看着雷耀阳声音沉冷地道:
“今天我在这里把你剐了扔海里,明早我就离开了,还没人知道,你信不信?”
雷耀阳吓得眼皮都忍不住颤了两下,背后出的冷汗已经让浴袍和皮肤紧紧的贴在一起,但仍然强撑着道:“你不会的,呵呵,你这是在给你自己,不,给你兄弟找麻烦,就算你不在省城发展,但是你兄弟在省城。”
徐远的眼神犹疑了一下,看了一眼庄飞扬,心里的确有这种担心。
然而林凯却突然出声:“你这种人渣,死在海里都是一种污染,什么麻烦不麻烦,你们雷家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儿子,少你一个又不影响传宗接代,你大哥没准儿还会开几天的party庆祝一下。”
“就是,你吓唬谁呢?就算你没了,你老爹要替你报仇,他到底是找谁好呢,是找我们其中一个?可他不知道该找谁,如果都找,你觉得是你老爹先把自己玩死,还是我们先死?”叶肖不屑的轻哼了一声,翻了个白眼说道。
徐远听到二人对自己的声援,心里有些感激,虽然只是一句话而已,但在这个时候发声是要冒风险的,因为这两句话,徐远改变了对林凯和叶肖的看法。
雷耀阳也因为这两句话而彻底装不下去,连最后的底线都被对方给摸到了,他已经没有什么好装的了,摇头叹气道:“好,我认了,这次我认栽了,把刀收回去,先把刀收回去好吧。”
徐远面无表情,冷冷的盯着雷耀阳,道:“我不是来听你说无意义的忏悔的,给我一个不剐了你的理由。”
“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你绝对想知道,但是绝对想象不到的事情,就算我为之前的过错弥补,怎么样?”雷耀阳已经用上了商量的语气,代表着他这次是彻底没想过再有机会翻盘,至少在游轮上的这一局,他已经没有任何底牌可以和徐远加上四少这个组合拼了,这最后一张牌纯粹是保命牌。
“什么事情?”徐远问道。
雷耀阳依旧是看着徐远说道:“这次要对付你,我并不是主谋,可以这么说,要不是那个家伙主动来找我,我绝对不会在游轮上对你做什么,这里对我来说毕竟是客场,我不喜欢劣势方。”
“又来这一套?别想着再找人顶罪。”不用徐远开口,四少便代替他说道。
看见徐远已经将匕首从桌子上拔了出来,雷耀阳举起双手,急忙道:“等等,你听我说完你就会相信的,那个人叫齐玉楼,你应该认识的……”
“你说那个人叫什么?”徐远手上的动作停在半空,整个人微微愣了一瞬,大概三秒钟后,才扭头问雷耀阳。
雷耀阳看见徐远脸上的表情,知道自己这张牌用对了时间,不禁露出一丝笑意,放慢语速一字一顿道:“齐……玉……楼,你认识的,对吧?”
然而下一秒,雷耀阳脸上的冷汗就冒了出来。
徐远拎着匕首来到雷耀阳面前,沉着脸道:“不可能,他不可能在船上。”
雷耀阳一副受了委屈的表情抬起双手大声道:“我说的是真话!”
徐远摇了摇头,表示仍不相信,同时握着匕首的手已经举了起来。
雷耀阳紧张得都快要闭上眼睛,正在这时,庄飞扬忽然冲上来拦住徐远,“远,齐玉楼真的在游轮上,我看见了。”
徐远不可置信的转头看着庄飞扬,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确认了这个事实。
雷耀阳松了一口气,后退到沙发上坐下,道:“哈哈,你听到了吧,你兄弟为我作证了,齐玉楼真的在这里,现在该相信我的话了吧。”
徐远斜睨了雷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