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在一个老刑警眼里会暴露出如此多的信息,顿时对他大为钦佩,叹道:“光是这样就能猜出来?真是佩服啊。”
柳青河闻言,却是自嘲一笑,似乎突然间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语气有些低落地道:“只是猜出来有什么用,呵呵,法律是讲究证据的,哪怕我猜到的东西再怎么接近真相,拿不出证据来,也是没有用。”
我猜到柳青河大概是在说陈二飞,这个老刑警也只有对陈二飞有这么大的怨念。
接着,柳青河自己也不想提了,切入正题道:“算了,不说这个了,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找法医,究竟是想做什么?”
听到他的询问,我在心里琢磨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告诉他,极为郑重地说道:“柳队长,我要是告诉你,你可别到处说啊,这件事暂时不宜公开。”
“这么严重?不过没问题,我可以向你保证,在没有得到你的允许下,我可以为你保密。”柳青河信誓旦旦地说道。
我听后点点头,道:“我之所以要找那个法医谈谈,是因为我从哪个法医提供的验伤报告中发现了问题。”
吴文姬听到又开始说这事儿,她已经知情,便不再专注的听,自个儿去用刀叉切牛排了。
柳青河却是头一回听,顿时大感惊奇,惊疑道:“哦?假的?你这话有什么根据吗?”
我十分肯定地说道:“当然有,我从林高峰所住的医院里,拿到了他的身体检查报告,也就是病历,你猜猜我看到的和法医提供的验伤报告有什么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柳青河很会说话,这时很清楚的知道,想要得到一个答案,只能跟着这么问。
我冷笑一声,随后侃侃而谈:“那病历上写的,林高峰是海绵体轻微损伤,阴·囊轻微血肿,而法医给的鉴定,却是夸大其词,并且,还认为林高峰被我给打废了。”
话音落下,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期间传来柳青河的阵阵沉吟声,似乎正在考虑该怎么说。
而我也不着急,张着嘴吃了一块吴文姬切好的牛排,慢慢咀嚼。
最后,只听柳青河语重心长地对我说道:“徐远啊,一般法医做的鉴定,和医院里的医生给病人做的身体检查是不一样的,如果你是想拿这个做文章,恐怕有难度啊,而且,据我所知,林高峰的确是废了啊,这件事他们林家开不得玩笑,人无信不立,真这么做了,他们林家在上流圈子恐怕名声都败完了。”
听到这个论调,我楞了一下,好好的想了一下柳青河要表达的意思,随后又轻松起来,笑道:“柳队长,你说的有道理,但是还有一件事我忘了告诉你,林高峰大概是真的废了,但是!他不是我废的。”最后这句话,我说得掷地有声。
“什么意思?我有些不明白。”柳青河被我的气势给震到了,大感莫名其妙。
我喝了一口红酒,淡淡地说道:“林高峰并不是被我打废的,在此之前,他就已经废了。”
柳青河震惊道:“这怎么可能呢!”
我微微摇头,异常肯定地说道:“事实如此,根据我所了解到的消息,林高峰做不成男人已经很久了,也许从出生就是也说不定。”
柳青河还是难以相信:“徐远,这种事可开不得玩笑!”
我呵呵一笑,道:“我没有必要拿自己的安危来说笑。”
“这个消息实在太让人震惊,你让我好好静一静,待会我再给你答复。”柳青河再一次沉默了,随后说话的声音听起来都有些虚脱无力感,像是很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没问题,你慢慢想吧,其实我找法医,也只是想诈一诈他有没有收林家的贿赂而故意做假的验伤报告而已。”我表示无所谓,对于柳青河的答复,其实我并没有期待多少,虽然这个老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