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姑娘如猱,老虎贪猱之色,结果反被猱吃掉了。用此来比喻少年流连烟花柳巷反倒致丧身败业了。”
古笑天听到这里,仿佛杜文浩说的就是皇上似地,赶紧打断道:“云帆,不得胡说!”
皇上则一脸坦然的样子,道:“无妨,无妨,云帆兄不过是说笑,给我们将典故罢了,古大人多虑了。”
杜文浩脸上虽是笑着,心里却不由地怀疑古笑天和这个叫五爷的关系,他为何如此紧张这个年轻人,倒不像是旧友的公子,反倒像是更加要紧的人,听说古笑天在大理国是谁都不买账的,就连皇上都要让他三分,皇上?莫非……
杜文浩想到这里,不由心里一怔,仔细看了对面这个叫五爷的人,只见五爷也正一脸笑意地看着自己,四目相对,仿佛都想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出一丝端倪。
“五爷,柔儿姑娘说了,让您和几位爷儿去香榭绾汀候着。”
古一飞起身笑着说道:“看来今天云帆兄有眼福了,这位柔儿姑娘所说舞技了得,但是一般是不见客人的,脾气也孤傲,媚儿可是想出不少的招儿来治她,终是无果,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今天看来心情不错的。”
五爷起身说道:“我来这个对方至少有五六次了,却只见柔儿姑娘一回。”
杜文浩不屑一笑,说道:“这种地方竟然还有这样清高的人,倒是要见识见识了。”
古一飞看了五爷一眼,两个人相视而笑。
一行人等在媚儿的带领下,来到一处凉亭,不过这个凉亭比一般家里的凉亭大出许多来,隔着凉亭不远处,大概五米的地方,有一处在湖中央的大理石的圆台子,大概十平方米的样子,四周都是清澈见底的湖水,偶有几株荷叶点缀其中,风景甚好。
媚儿领着杜文浩等人坐在凉亭里,只见凉亭里酒菜瓜果一应俱全,东边的角上还立着一个一米多高的青瓷花瓶,里面插着几株含苞待放的风荷,伺候的丫鬟清一色的淡绿色的纱裙,和整个景色相得益彰。
媚儿道:“几位爷儿久等了,就等着看柔儿的舞技吧,奴家呆在这里也是碍事,就先退下了,五爷和几位爷儿若是有什么吩咐,尽管说给一旁的丫头便是。”
五爷挥了挥手,媚儿恭敬地一笑,微微欠身便退下了。
古一飞偷声在杜文浩的耳边轻声说道:“这个圆台上铺着一张和台子大小一般的纸张,柔儿姑娘一会儿将会一边翩翩起舞,一边用脚趾在画上作画。”
杜文浩还未回答,只见那圆台子上,一个女子仿佛从天而降,一袭粉色的衣服、腰间配着淡粉色流苏绢花,额前的刘海随意飘散,宛若天仙,一头青丝仅仅用一根珍珠白色的宽丝带绾起,本来就乌黑飘逸的长发却散发出了一股仙子般的气质。如一阵风一样轻盈飘忽,像一团红霞一样炫目夺魄,慵懒之意毫不掩饰。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仪态大方,举止投足间平添着一份飘逸.一颦一笑动人心魂。看起来清丽脱俗,眉宇间又不乏妩媚之色。
见她玉足轻旋,在纸上留下点点画痕,水袖乱舞,沾染墨汁勾勒眼里牡丹,裙摆旋舞,朵朵莲花在她脚底绽放,柳腰轻摇,勾人魂魄,暗送秋波,一时间天地竞相为此美色而失色羞愧。可谓是丝竹罗衣舞纷飞!
杜文浩不禁也有些看呆了,竟忘记和五爷他们一起鼓掌起来。
“那姑娘哪里去了?”杜文浩突然发现那女子凭空消失了一般,便伸手指着那圆台子问道。
五爷道:“一首曲子完了,她便退下了。”
杜文浩不觉有些遗憾,五爷又道:“不过不用着急,还有一首呢,云帆兄等着看就好。”
片刻不见,只见那姑娘已换了一身衣装,一身淡蓝的水袖装把自己装饰的更加清秀,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