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实在不行,不要也罢。”
蒋琬对这柄水牙,也不是势在必得,他在这个世界上本就没有什么可以值得牵挂的事,纵使水牙果真有些秘密,蒋琬这种性子,也不会看在眼里,他见过的宝物已经不知多少,从来没有什么能让他动心,什么东西都是可有可无。
“随缘吧,是我的,就是我的,如果不是,也不用勉强!”
抱著这种心思,蒋琬并没有让销衣去长安城中的大通钱庄,对地他来说,得之不会觉得开心,失去也不觉得可惜。
很快,拍会大会便开始了,商云裳清了清嗓子,向台下众人转了一圈,目光在蒋琬身上停留了一下,又飞快的转了开去:“好了,下面,四大名器正式开始拍卖,价高者得,四大名器的新主人,将和另外六人一起,一起进入无情阁!”
蒋琬暗暗笑了一下,他就想到商云裳不会那么简单,必定还有后著,果然不错,就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不知又有多少人要争得头破血流了,不过僧多粥少,东西只有四件,到最后谁能胜出,必是位高权重者,从中必能窥出一部分的朝廷格局,以方便自己行事。
这个时候商云裳已不需出面,刚才的那个灰袍老人走上台来,微笑著道:“拍会大会,正式开始,第一件,名器凤烈,相信刚才大家都已经见过了,便不需要老朽多说,二十万金起始,每次加价,不得低于一万金!”
“哗”的一声,下面的人轰动了,二十万金,相当于一百六十万两的白银,凤烈剑虽是神兵,但底价就是如此,一下子就将许多原本蠢蠢欲动的人们压了下来,下面的激烈之处,可以想见!那些身价不高者,已经打了退堂鼓。毕竟,一百六十万两白银,不是谁都可以拿出来的。
只是,有人退缩,真正的人却是不会对区区二十万金放在眼里的,东厢阁响起一个淡淡的声音:“三十万!”
下面的人一下子静了下来,所有人都望向东厢阁,那扇缕空的红木窗紧紧闭住,没有人看到里面的人是谁,但所有人却都被他的这个价格一下子震住了。
本来二十万就已经超出大多数人的评述,虽然所有人都知道(网)最后成交的价格肯定不是这个数目,然而却没有想到这个人完全不按常理出牌,一出手便加价十万,手笔惊人。
就连蒋琬,也不由得对这暗阁中的人身份感到好奇起来,这个人的身份,一定不简单!
他到底是谁呢?如此的狂嚣霸道,显然没有将在座的所有人都放在眼中,要知道,在座的人中,不单有兵部尚书傅维庸之子傅九卿,还有大将军府燕曷将军之子燕流云,而且没有露面的还不知有多少。
傅九卿刚才输了燕流云一筹,正自生气,眼珠一转,便想在这个上面胜其一筹,他知道将军府规矩森严,远胜自己的父亲,燕流云虽然是将军府的长公子,却不像自己,可以随便支用大批额的金票,而且,燕曷为人严谨,从不收受朝廷众官的贺礼,地位虽高,家产却薄,远不是自己这个掌管著大军钱粮的兵部尚书之子的对手。他暗暗偷笑,要知道自己,平日一些朝官的孝敬,就有一大笔巨产在那里,看他燕流云还怎么跟自己嚣张!
“三十五万!”
傅九卿目光狠狠的剜向燕流云的暗阁那边,燕流云看到他的目光,自然明白他是想压住自己,虽然暗恨自己束手父威,不敢放肆,但是看到傅九卿的目光,明显便是裸的挑衅,他还是不由得一阵怒火卷上心头,“妈的,拼了,不就是三十五万吗?”
“四十万!”
“将军府的燕公子,四十万,还有没有加价的,四十万第一次,四十万第二次!……”
傅九卿看到燕流云已经受不住激,参与竞价,知道他已上勾,嘴角登时露出一丝森然的笑意:“燕流云,今夜我就要在此,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