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琬淡淡道:“那倒不必,住的地方清静即可,不过有一点得先说明,我会给钱小姐施以金针之术,虽然闭目金针之术精熟如流,但仍需得脱下钱小姐的一些衣物,不过有这位医神在侧,由她帮手,倒也并无大碍,就怕于小姐名节有损,因此治与不治,宰相大人可得事先就想明白。”
钱谦溢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显然他也早已想到,只是不愿面对,但现在这少年提出,让他如何回答。治,女儿名节有损;不治,那就只有等死一条路了。
犹豫半晌,他看了那蒙面女子一眼,有她在身边,况且这人是个瞎子,应当无大碍了吧。但凡知道这事的,事后都杀掉,这少年,哼,想到这里,他冷哼了一声,那也容不得他了。只要这里所有的人都死光了,那还有谁知道这事。
于是点了点头,说道:“这个是非常之时,纵有所不合,那也无法可想,公子只要只管下针便是。”
蒋琬点了点头:“那就好。自明天开始,本阁不允许任何人进入,只要安排几个侍女在这里,听候吩咐便好。”
钱谦溢道:“一切依公子吩咐。钱某这就安排两位休息,这边请!”两人随著钱谦溢走出绣阁,风裂云与那黝黑少年见两人无事,均不由得松出一口气来。赶紧护上前来。
钱谦溢亲自给四人安排好住处,每人一间独立的别院,假山流水,奇石异卉,别具一般雅趣,建这别院的倒也不是个俗人。两所别院中间仅隔一道围墙,呼息相闻。各人都很满意。
蒋琬打算自第二日开始便给钱扉实行天脉第一手手法血炙,其实这血瘴听起来恐怖,在当时这个世界的人中,属于绝症,但在从另一个世界转过来的蒋琬来说,却简单得如同感冒发烧一般。后世的医术,早已远超古人,那些古时所谓的绝症,在现代看来,早已算不得什么。
不过蒋琬可不打算那么快便将她治好,他之所以说要三个月,其实就是为了接近钱谦溢,开始的时候他肯定不会信任自己,处处提防,可一旦看到自己的女儿渐有起色之后,对他的提防就会渐渐消去,到时再要刺杀他,可就简单多了。
而要想刺杀完钱谦溢,再顺利的逃出宛国,回到南唐,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对于蒋琬来说,却似是心有成竹,风裂云想破了脑袋,也未想出如何刺杀完钱谦溢后再能回到南唐,但每次看著蒋琬那一幅淡淡似乎天塌下来也不放在眼里的样子,忍不住就心中生气,也懒得想了,心想反正有你,那么多心干么?还不如放任逍遥自己好呢。
蒋琬倒不急,只不过很早便起来,来到这个世界后他没法百~万\小!说,就只得每日大清晨便起来练习青囊卷,早已养成习惯,不料一会儿那蒙面女子便闯了进来,拉著他来到钱扉的闺阁,要他开始下针。
钱扉躺在床上,看著这个半大的男孩站在自己面前,这才知道这不是一个梦,可似乎忽然想到什么,忍不住脸上轻轻一红,那蒙面女子走过去,欲脱下钱扉的上衣,虽然那蒙面女子是女儿身,钱扉仍忍不住觉得一丝羞涩,略为推拒了一下,轻声说道:“我自己来吧!”轻轻褪下自己的上衣,顿时露出一副光滑润洁的肩踝,想到自己第一次在一个男孩面前脱下衣服,虽然他看不见,脸一却仍忍不住姻上一层淡染的红晕,那蒙面女子目不眨眼的看著钱扉,虽然平素自负甚高,但仍忍不住为眼前这具妙若莲花的身躯所看呆。
似乎感觉到那蒙面女子一直都注视著自己,钱扉忍不住低下头去,蒋琬从怀中掏出那排金针,对那蒙面女子说道:“等下我要下针,需要凝神静思,不能受任何人打扰,所以你站在门口,禁止任何人进来。”
那蒙面女子不满道:“这四周层层围绕有侍卫保护,门口更有四名侍女守著,听侯吩咐,不会有任何人可以进来的。”
蒋琬转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