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乡。”
浅浅品茗著那鲜红如血滴的葡萄酒,他闭起眼睛来,似是极为享受这温润醇厚的感觉,忽然低下头,伸手将那白玉杯倾斜,让那血色的葡萄酒缓缓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周良蕴面上,一时洒得他满嘴满脸都是,周良蕴只觉一股血腥气冲进鼻端,骇得心胆俱丧,原来他以为这白玉杯中一定盛的是极品的葡萄酒,这时却明白那竟是鲜血。
他极力仰过头避开嘴巴,但那黑衣少年却跟著移动酒樽,滴滴刺鼻的鲜血流进周良蕴的嘴巴,他急忙闭上口,已是不及,只觉得口中又咸又苦,直想伏地呕吐起来。
黑衣少年笑容温醇,忽然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双指一用力,周良蕴的口顿时张开,黑衣少年残酷的盯著他,猛然将右手杯中的鲜血一口倒了下去,周良蕴刚想吐出,少年双指一夹,周良蕴只觉喉咙一紧,口中鲜红咸涩的血液顿时全部吞入吐中,黑衣少年放开他,走过一边,微笑地看著他,周良蕴伏地呕吐,双指都抠进嘴中,但血已入肚,又怎么抠得出来。
他抬起头,双眼赤红,满是狠毒地盯著黑衣少年,哑声道:“你……你这个魔鬼,我与你有什么仇恨,你为什么要这么对付我?”
黑衣少年淡淡的笑著,装作吃惊的样子:“咦,姐夫,你……你居然,居然连我都不认识了么?我是你刚娶的小妾的弟弟啊,记起来了么?莫不是刺激太大,忘了,来,没关系,我会帮你把记忆重新找回来的,放心。”拍拍双掌。
不一会儿一个全身被五花大绑的漂亮女人便被一个满脸横肉的汉子像一条狗一样似的给拖了进来,周良蕴骇然道:“明玉,明玉,你怎么也被抓来了?”那女子只是“唔唔”几声,连嘴里都被塞上了一块不知哪段臭水沟中拿上来的破布。不住扭动,衣衫凌乱,露出水红色肚兜,白雪一般的肌肤暴露在外面。
周良蕴双目喷火,猛然记起刚才黑衣少年的话,不敢致信的看著面前这个黑衣少年:“你……你是蒋琬?你这个畜生,你想干什么?”
蒋琬温和笑道:“难得姐夫还有一点记性,嘻,既是如此,那么,我就玩得文雅一点,希望姐夫你千万要支撑得住啊。这种好戏看过一次,你以后只怕是再没有机会了。”弹了弹手指,说道:“哑子,这女人交给你了,一定要玩出点花样,声音越大越好,要让我们的周大员外好好看看,用心欣赏!”
那一脸横肉的大汉“嗬嗬”笑著,点了点头,猛然一把抓住地上明玉的衣裙,“嘶”的一声将她一身的衣服撕去大半,半个肩背都裸露在空气中。
周良蕴道:“蒋琬,你要干什么?快停下,停下,求求你了……”那满脸横肉的大汉转头望向黑衣少年,黑衣少年笑嘻嘻的望著周良蕴,挥了挥手命令那大汉继续,声音仿佛春日的杨柳风一般和煦,柔声道:“怎么了,你不是最喜欢欣赏这一段么?如今我也给你一次机会,你难道不应该像感谢穆剑枫一样的,感谢感谢小弟我吗?”
周良蕴闻言,脸色大变,声间颤抖:“你……你都知道……知道了些什么?”
蒋琬蓦然脸色一寒,冷冷地盯著周良蕴:“很可惜,刚才你在昏迷中,中了《天魔相法》,我问你什么,你就说了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告诉我了。”
“是不是很吃惊,不要怕,我会好好‘报答’你的,你们周家不是秘藏了前朝圣旨吗?在你房间青石板第五行第六块下面,我的前朝太子少师周长行的后人周良蕴大人?”
周良蕴身子不住颤抖,脸色一下子变得灰败。蒋琬瞧著冷冷笑道:“姐夫,你说,我若是将这卷圣旨送到九江郡府,那么你们周家,会是什么结果,不过很可惜,我已经拿过来了,你瞧,这个是吗?”身后青衣少女拿出一卷黄色锦帛,蒋琬打开,周良蕴眼睛中如同看见了厉鬼一般,身子簌簌发抖,忽然一把抱住蒋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