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底,虽然他平时闷头闷脑的,但是在我们赵家庄也从来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这要开棺烧了他女儿的尸体,我可做不了主。
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那他把自家女儿葬在这里,不算伤天害理到时候你们村灭顶之灾,人畜无存,可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宋师父说道这里甚至有点激动。
赵村长被宋师父的一席话激的哑口无言。
宋师父又把赵老四叫到跟前问道:你那天晚上见到的偷鸡贼,是不是赵小敏
宋师父这一问,惊的在场的我们都惊愕的长大了嘴巴。难道赵小敏的尸体已经可以从这棺材里进出自由了可是也不对啊,这坟头压根就没有动过的痕迹。
赵老四身子已经开始哆嗦,声音微微颤抖,对宋师父说:我我没看清,不过,不过你这么一问,我仔细想想,那个偷鸡贼还真有点像赵小敏。
赵村长听到这,整张脸变的更惨白了,有点祈求的说道:宋师父,我去找赵德全商量,你一定要救救我们一村百姓啊。
宋师父微微点头,嘴角划过一丝不经意的笑。我突然意识到,刚刚宋师父问赵老四的那句话,也许是只是个策略,为了给赵村长施压,人在紧张之中总会被被问者牵制,再说,那天晚上,夜那么黑,赵老四视力再好,也不可能看清那个偷鸡贼的面孔,没想到赵老四的回答正中宋师父下怀。
宋师父走到川子身边,趁他不注意,拔了他一根头发,川子顿时尖叫一声,宋师父,你这是干嘛
宋师父笑了笑没有说话,而是从兜里掏出一张黄符,夹着那根头发,放在了赵小敏的坟头边,然后用一捧泥土压住,以防风把它刮走。
做完这一切,宋师父缓缓地说;拔你的头发是为了告诉赵小敏,咱们已经来了,今天晚上,有必要和她见一面。
川子无奈的问道:那,你为什么拔我的头发啊
晚上你就明白了。说完宋师父挥挥手,说:走,回去。
在回去的路上,任我们怎么询问,宋师父神神秘秘地不愿意给我们透漏半分,我们也无计可施。
回到赵村长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当落日逐渐隐没在最西面的山头时,整个村子瞬间安静下来了,白天还聒噪着狠的蝉鸣也瞬间没了踪影,院子里养的家禽牲畜也早早地归圈,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如不是还有几个零星的村民,真以为这是一座空村。
村长招呼自己媳妇做几个菜,又从里屋里拿出一瓶白酒,给宋师父斟了一杯,然后说:宋师父,我先敬你一杯,这回,我们村就全靠你了。
宋师父把酒杯推到一边,谢谢老哥,但是我不喝酒。
来到我们赵家村,怎么能不喝酒呢,是不是嫌弃老哥的酒太差。赵村长端着酒杯又推到了宋师父跟前。
宋师父没办法,稍微抿了一口,说道:好,老哥的心意,我领了,不过,我真不能喝,喝酒误事。等把事情处理完了,我陪老哥好好喝上几杯。
宋师父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赵村长也不好意思再劝。不过顺手又把我和川子面前的酒杯斟满。
我连忙推脱说:叔,不好意思啊,我身上有伤,不适合饮酒。
赵村长应了一声,也对,身上有伤,那你就不喝了。说完赵村长对着川子举了举酒杯说:你叫川子,是吧,他们都拒了我的酒,你总没有理由拒吧。
川子一脸无奈的想了一会儿,说:诶,对了,叔,我我要开车。警察叔叔都说了,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
赵村长脸色一怔,开什么车,今儿就住我这了。你们好不容易来一趟,我不把你们招待好,我心里过意不去。
我算是看明白了,说的好听点,赵村长这是热情好客,说的不好听点,就是他自己嗜酒如命又爱面子,我们都不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