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把金凤摆平,要让她确实地感到我李春的好,这种感觉应该足以抵销今后可能遇到的一些不愉快。其实李春想的最多的就是金凤了,在某种意义上来说,金凤就是他的天和地,是他的整个后方和大本营,是一定要安抚住的,不然的话,他李春的安生日子都没有,还侈谈什么事业。如何安抚金凤,李春也早有预谋,或好听点说,是早有思想准备。
第一,
向金凤家行聘礼一亿元,给足她的家人面子和实惠。
第二,
把韦子所说的那处古代世界首富的宅子买下来,户主金凤。
第三,
举办一个相当规模的婚礼,全部按照顶级配置,让金凤饱尝作为女人的荣耀和幸福感。
李春想,做到了这三条,就能在金凤的心里砸实了自己的形象,并确信自己的“正宫”地位,这后面一点才是李春的真实用意。但不管用意如何,我李春办的的确也是那真金白银的实事啊,普天之下,有目共睹,你们不服,也办一个我看看。
李春被自己这种自欺欺人弄笑了,什么强盗逻辑,有钱就能买一切吗。你还别说,还就有可能买一切。
最后一条,除去给金凤的一切要广而告之,唯恐别人不知道,给其他人的好处一律暗箱操作,互相不通风气,以免引起不必要的啰嗦。对了,金凤家借给的一百万要单独归还,一笔是一笔的,不能搞混在一起。
这样想着,李春也没耽误喝酒,直到醉态龙钟,被随员们搀扶着回了宾馆。
李春是很能喝酒的,方才这点酒,对他来说也就是舒展一下筋骨而已。待随员们走后,李春洗了把脸,就像模像样地办起公来。他用掌心屏与远在东区有柳芭联系上,要她先给划过一笔钱来,当然,是所有收入的绝大部分,这是总裁掌基金,接着布置了给员工们奖金的事,以及对柳芭的花钱不节制政策。柳芭在那头也很高兴,能得到老板如此器重和信赖,她声言要坚决效忠。并且她想现在就过到李春这里,在这个夜晚就表现表现。李春说你先饶了我吧,累死了,回去之后,来日方长,还怕你经不住我折腾哩。柳芭说:只会拿了好话哄人。
李春确实顾不上柳芭,他现在想的是安娜。但是,现在的想与几个月前的想,却有了一点区别,那时的想,是久旱之望云霓,属于渴望类;现在呢,毫无疑问是照顾情绪类,应该属于有良知啦,吃水不忘挖井人啦,贫贱之交不能忘啦什么的,或者,就按华夏区一个非常古老的说词,叫做:糟糠之妻不下堂吧。
联系上安娜之后,李春说我这就过去,说罢便施展独门功夫,把自己飞渡到了安娜身边。安娜见了李春,却不似往常的,倒像个怨妇似的抽泣起来。李春也深感有愧于她,不好说别的,先把左肩膀靠上她的左肩膀,小声说,先给你五百万元,不够了再说话。安娜先是被惊了一下,睁大了眼睛,愣了片刻,遂即,原先那个烈火般的安娜附体了,把个李春举到半空,重重地扔到了床上。
此处删去一百五十二字。
安娜一边平息着喘息,一边说:只当你是把我忘了,你知道吗,这小半年来,我只能在屏上看你,够不到你一根毛儿了,我还纳闷哩,怎么这人就会变得这么快哩,刚有了点出息,就把老朋友忘到后山去了。想不到,你还算够意思哟。
李春在安娜这里,象喝到了家乡水般找到了感觉,亲不亲家乡人,美不美故乡水嘛。听安娜这么讲,就说:我也难,我也难呀,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现在比过去就不自由了,好些事不是我想怎么办就能行。
安娜倒显得大方起来:没事的,只要你心里还有我。
李春打趣道:你不是心疼我吗,就连在一起坐,都拉开距离,就是离得近了,也不动手,就是动手了,也隔着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