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李春连连称赞。想到自己在此白吃白睡,虽为被迫,也竟有了一丝愧疚,便提议道:可不可以先把我的手套去掉,我为你们安装一点设施,方便得很哩。琼玉道:这倒也使得,事到如今,我们也在一起吃了,也在一起睡了,想来李公子不会是那无情无义之人,当真就拍拍屁股,化作一阵风儿跑了不成,我想不会的。只是这手套一旦去掉,那些找你的人立即就逮住了信息,我们这小小的琼花洲从此也就不得安生了。所以我的意思,这安装设施之事,并不着急,还是要把我们的正事办妥为上。
李春知道她所言正事为何,自己何尝不想把正事办妥哩,这几天来,每日只是尽量地进补,专把那滋阴壮阳的物儿吃下,辛勤耕耘,埋头苦干,不曾偷得半点懒,没有耍了半点滑,争奈这种事情却不是打枪射箭,说简单就简单到闭了眼能成,说不简单,任你百倍努力也不是指哪儿就打哪儿的。想到此,也只有叹口气,继续努力吧。
见李春又在叹气,那琼玉老大地不高兴了:李公子这般叹息,想必对我们还是隔着一层,我们姐妹三个这般侍奉于你,却当真换不来真心么。李春闻道言重,忙道:不是不是,三位女侠真正是侠肝义胆,赤诚相见,李某便是块石头,也被捂热了。只是这下种之事,却真的不是想要就有的,况且李某离家多日,也怕世事有个变故,实在是有些担心。琼玉听他说的也有道理,就劝他道:你这般的想,也有道理,下种之事,我们也并非强求于一时,至于你所说家中之事,我想也不妨就放开手让她们去做,你是什么人啊,你是当家之人,大权在握,把关定向的,只要用对了人,定准了位,何须事必躬亲,鞠躬尽瘁,这种小事你做的越多,别人越是不满意,你一点权力也不放给人家,每件小事都盯在眼里,谁还肯替你卖力卖命哩。
此番话是琼玉二次提起了,李春心里佩服:罢了哇,罢了。却原来自己的心胸,还不及一个江湖女子,看来还真要从这琼花洲上学习学习哩。
心思安定,李春就当真地跟着她们学起武术来了。不学不知道,一学吓一跳,却原来这三姐妹俱是身怀绝技,除了通用的兵刃,常规的拳脚,亦各有各的独门绝招。琼玉擅使一条长鞭,平素围于腰间,另有五粒墨玉飞蝗石藏于袖内,百八十步,指哪打哪。琼浆的绝招是点穴,兼会吹风,招数一出,快如疾风闪电,不知不觉间,着了她的道,就如那木雕泥塑一般,只能听凭摆布了。琼芳的兵器只有一管笛子,平日里也拿来吹着娱乐,真到用时,却听不见一丝声响。李春对这一点还真能说得清,他知道这是超声波,震动的频律超过了人的耳朵接收极限,所以就听不见,但波是真实存在,且功能强劲,定向发射,能使人按照她吹出的曲子行事,身不由己,着实神奇。三姐妹的武功各有千秋,却没有一招致人死命,这让李春对她们油然生了许多好感。
有道是,要想学会,跟着师傅睡。三个妙龄女郎得了李春,自是美不胜收,相互争夺又相互谦让,荤荤素素地也不知道到底应该如何相处,真真地有些乱了方寸。对待李春却一律地努力做到最好,特别在传授武艺时,更是恨不得把箱子底都拍得山响,只怕那李公子学不会,或小瞧了自己的本事。如此这般,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不觉就过了十天半月小二十天又拐了个小弯儿,李春在琼花洲上尽情挥洒,勤奋练武,竟当真学成了些防身之术,偶与姐妹几个动手切磋,饶是那姐妹三人功底深厚,却也不是轻易就可将他拿下,真是刮目相看了。李春也渐渐适应了这岛上的生活,更适应了三具美妙的躯体,爱上了这个温柔之乡,不知不觉,竟是乐不思蜀,把那能量达人的林林总总也抛到爪哇国去了。
这一日夕阳西下,就着满天绚烂的晚霞,三朵琼花与李春又排开宴席吃酒行令取乐。正在酒酣耳热之际,忽那琼芳一阵悸动,似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