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麻地冲向了万俟卑奴。
万俟卑奴微微一愣,不得不重新进入守势。好不容易扫清这些碎片,还没来得及反应,一点剑尖直捣黄龙。
“你输了。”许多愁将剑尖点在了万俟卑奴的眉心处。不是他不想杀掉万俟卑奴,只是他再前进半寸,胸前的短戟也会插入。
半招险胜。
万俟卑奴扔掉双戟,无奈地叹了口气,“悉听尊便。”并不是万俟卑奴修为输了许多愁,只是他年轻气盛,看到许多愁如此用剑一时技痒,便想着和他拼拼兵器如果真比真气强盛,万俟卑奴并不劣势。
可草原的汉子哪有这般小气。万俟卑奴释然一笑,对远处的刘夕阳说道,“兄弟这一路要照顾着我了。我可是饭量十足的。”
不管是惺惺相惜还是其他原因,万俟卑奴觉得和他比试的这人很对脾气。至于远处那位,万俟卑奴如狼般的直觉感受到了他的危险,却又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哈哈万俟兄果真了得啊。”刘夕阳笑着走向了二人。他现在也不怕万俟卑奴如何,毕竟这些所谓强者,言出必行还是做得到的。
“这位兄弟怎么称呼?”万俟卑奴抱拳问道。
“许多愁。”许多愁查看着胸前的伤口,随口回道。
“阁下呢?”万俟卑奴对刘夕阳问道。
“刘夕阳,”刘夕阳回道,同时小声对万俟卑奴嘀咕道,“我老子是个三品大员,我偷了他的官印出来。一会万俟兄不要给我说漏了”
万俟卑奴断然不信刘夕阳只是位平常的二世祖,可刘夕阳这种表现他也不能不信。对云泽不熟悉的他,单独行动的第二天就迷了路如今管吃管住又有一位向导,这是挺划算的交易——况且他是真的没付出什么。
一架打完,三人就和没事一般,并肩走进了铁匠铺子。
“十把剑,赶制得出来吗?”刘夕阳对莫名激动的中年人说道。
“岂止十把,”也不知道因何开心的中年人兴奋地说着,“还请两位大人在此小住些日子,我给这位大人重新打造三十把剑!”
“我的武器呢?”万俟卑奴问道。
中年人为难地看着刘夕阳。
刘夕阳微微笑道,“老哥尽管给他便是。不过这里要和万俟兄说好,你要是没有如我这兄弟般能够隐藏武器的本事,也不要太过招摇。毕竟你我二人都不想漏了身份不是?”
“哈哈,这个好说。我平日里其实就一柄弯刀便可。”万俟卑奴笑道,“起先说是要一套,只是想看看你们云泽人除了欺负良家还有没有其他本事了。”
“看到了?”刘夕阳说道,“万俟兄,你这次要是来云泽不是谋划什么大事,我保证能够让你玩的尽兴。这一路我三人同行,兴许惊喜会更多呢?”
万俟卑奴微笑着抱了拳,刘夕阳转身对中年人说道,“那这几天我们就叨扰了”说着,刘夕阳从身上拿出了一捆一千两面额的银票,数也没数就递给了中年人十几张。
中年人在打铁方面他是尊者,其他地方则变回了平常百姓。对这么多银子他是连连推脱,直到跑回家避难的村长再次出现,替他做了主收了银子。
“老丈啊,有没有什么吃食?我们想着喝一杯。”刘夕阳算是客气地对村长说着。
村长为难地看着万俟卑奴。
云泽国和北边的狄洛部族真的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地处云泽西南的文家村更不会和狄洛有摩擦。之所以如此排外,甚至有些仇外,这大概便是如今云泽大众普遍的弊端了。
莫名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强的国家。还沉浸在数十年前横扫他国的大风光中,不思进取,难以进取。
刘夕阳无奈地给村长下了一道命令,心情却不是那么畅快的。他说过云泽已然烂到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