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宵看着手中的画,比起来那日张勤画的大皇子并不逊色,反而多了几分桃一色一淫一靡。画中两位赤一裸男子交颈相叠,身下衣衫凌乱,还有一根十分突兀的巨物湿漉漉地搭在一人腹上。
这画的也太不走心了!谁那物有这么大一根!
良宵犹豫片刻,挣扎开口,“尽信书不如无书”
孤讲的这都是什么话?!
牧野果然抬头看他,“那应该信什么?”
“信什么不重要,你先交代为何去书摊上买这种书?”良宵把书合上,板着脸道,“有四皇子五皇子前车在鉴,你竟然想着这事儿。”
牧野毫不犹豫地出卖,“我才刚买回来就让你捉去了,里面才翻了一页。且是暗卫兄弟说这种事得去书摊上才明白,我哪里知道是这种书呢?”
良宵心里稍微缓了些气,正想着要不要那几个小泥人给牧野启蒙,又觉得万一牧野见了画中尺寸对自己产生不正确的幻想,将来受了打击怎么办?他把书放下,将牧野拉过来坐在床边,“你听我说,书里说的也不都是对的,你看刚才那人那处也着实太大了些,你现在还小这种事不要着急,等”
“可那四皇子如今还不到志学呢。”牧野问,“我是不是也快了?”
良宵磕绊了会儿,终于开口道:“你得先做个梦,梦里与人特别欢喜才能行。”
牧野道:“特别欢喜?”
良宵点头。
“那我与你也十分欢喜,每次梦见你我都很欢喜。”牧野悄悄摸了摸良宵的手,“这样还不行吗?”
良宵鼓足了勇气,一鼓作气道,“不行,得梦见与之前都不相同的,说不定不是我,也有可能是别人,或者哪家姑娘也或许看不清人的脸。行了,这事儿就到这里等你做了梦再说,看你这么好学今日的字就多练一倍好了。”
牧野哭着脸,闷声闷气地自我纠结不清,“我从来都是梦见你,根本不会梦见别人。”
想了想还是去书房连狗粮两个字儿去了。
良姜与良程用过午膳补充了些体力,又荒唐到酉时才罢休,趁着夜□□来带着两位美人去了天街茶坊。两位美人虽是齐丞相所赠,自幼受了调一教,虽不够正妻的身份,但赐个妾室还是称当。原以为到了英王府也总算飞上枝头,却没想到英王将人实打实当成婢女来使唤。娥黄与女英心里憋着口气,心里暗骂良宵是个没种王爷,往常毛头小子见到他们也要红一红脸,只有这位王爷似乎连个窍都没有开一个。
好在四皇子与五皇子刚来便将他们讨了去,娥黄女英这才松了一口气,使劲浑身解数缠住两位皇子,没想到对方虽不至于身经百战但体力着实充沛,将两人折腾一宿不说,第二日起早后又胡弄了一阵还不罢休,居然入了夜还打算去烟柳风尘场上玩上一通。娥黄与女英只好强颜欢笑,撑起精神一同陪着去了。
先前良宵担心四皇子与五皇子体力不支,让张勤特意写了药方煎熬好了让下人送去。四皇子见小皇弟上道的很,当即打发了下人,让人给小王爷带个口信,就说美人给四哥留下了。
良宵正在张勤那儿蹭椅子,听到这个口信后,笑着摆摆手,“那自然是四哥与五哥的,你且下去吧。”
待人走了,良宵才道:“孤那两位哥哥果真是好精力,听说两位美人脚都沾不住地,全得让人扶着才能游街。”
张勤头也不抬地在基本古籍中翻找,随口应了声,“主子还小,这种话还是少说为妙。”
“孤心里有数着呢。”良宵半起了身,凑过去问,“嫂子这里可有那种小泥人吗?”
张勤抬起头,实在不忍小王爷露出这种掉仙气的表情,正襟危坐了起来,严肃道:“主子这个年纪虽然到了启蒙的时候,可根基羸弱尚不能与人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