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我点点头道:“那我也先出去做事了”
正当我茫然无措地坐在那里发愣时,我的手机响了。
我抓过手机,一看来电显示,心想说曹操曹操就到
是曦儿的来电。
我犹豫着要不要接,心想该来的总会来,躲得了初一躲得了十五吗。
我叹了一口气,伸手按了接听键。
“死顾阳怎么这半天才接电话活腻歪了是不是。”曦儿在手机那头怒声说。
我道:“你别说,我还真觉得活着有点辛苦。”
手机那头静了片刻,好像是我这句话把曦儿也搞愣了。
“什么意思谁欺负你了”曦儿在手机那头说。
我摸着鼻子,苦笑一下道:“你说呢能从精神上欺负我顾阳的人并不多。”
再凶恶的人也不能从精神上伤害到你,只有自己在乎的人才可以从精神上伤害到你。这个道理很简单,陌生人在怎么欺骗你,你都可以经受的住,唯独被自己在乎的人出卖了,那种伤痛才是最难以忍受的
“我听你这话好像有明显的弦外之音你是在说我欺负你吧是不是”曦儿在手机那头说。
我把手机换到左手里,用右手把桌上的资料收了起来。
“你现在想怎么样曦儿。”我苦笑一声道。
“这话说的我能把你怎么样啊搞得我像东方不败一样恐怖似的”曦儿在手机那头说。
我道:“那你打电话来是。”
“我打电话来是告诉你,我姐生病了,你最好过来看看她”曦儿在手机那头没好气地说。
我愣了一下,抓紧了手机,急声道:“你姐怎么了”
“我姐病了呀,你聋子呀”曦儿说。
我道:“生什么病了”
“反正不是相思病”曦儿说。
我道:“她怎么没跟我讲呀”
“是不是女人来月经了也要给你讲呀你以为我姐是我呀,什么都跟你讲”曦儿在手机那头气声说。
我道:“夕儿去看医生了没吃药了没”
“她不肯去看医生,也不想吃药。好了,可别怪我没通知你,你最好过来看看她”曦儿在手机那头说。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我拿着手机呆呆地站了一会,心想生病了怎么都不告诉我一声呢真是的
这样想着我,我拔腿朝办公室门口快步走去。
驾车来到玫瑰庄园,我跳下车直奔玫瑰城堡,刚冲进大厅,就听见大厅尽头的螺旋梯上传来曦儿的声音,好像是在跟谢从之管家说着什么,好像是关于花的什么事情。
说话声越来越清晰,像要从二楼走下来的样子,伴随着高跟鞋敲打名贵地面瓷砖所发出的清脆声响。
我猛地一个警醒,身体来了个四十五度的转弯,拐进大厅一侧的廊道,见前方的电梯门打开着,一头扎进了电梯。
身后我感觉曦儿已经下到一楼了,距离似乎越来越近。
而我却撞在了电梯里一团绵软的物体上,双手本能地抓捏住两团同样绵软的物体
慌忙中我抬眼看去,看到的却是梅朵那双惊愕的大眼睛
梅朵的身子凝住,眼睛睁圆了,似乎已经达到了眼睛所能睁大的最大限度了
我低头一看,才发现了问题之所在。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双手抓住的正是梅朵的胸我触电般地缩回双手,失口道:“对c对c对不起哈梅朵我c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你不会以为人家的手是长在胸部的吧要命了
大厅里的曦儿似乎听见了我的说话声,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清脆声响顿住了。
“顾阳是你么你在哪儿呢”
曦儿的声音从大厅与廊道的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