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阳让我回到你身边好么”夕儿流着泪看着我说。
我低头不语。
“让我照顾你好么阳阳”夕儿看着我说,“和你分手后,我想了很多很多,我知道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你一直在我心里,就像长在了我的心里我现在可以什么都不要,只要你我知道自己这样出尔反尔不好如果你过得快乐,我会忍受失去你的寂寞;如果你过得幸福,我会忍受着相思的煎熬,可是我无法忍受看到你一次又一次被爱伤害”
“夕儿”我打断了她的话,心里一横道,“对不起我不想再伤害更多的人”
夕儿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两行泪顺着她的面颊无声地滑落下来
我依然记得泰戈尔那首凄美的诗篇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爱到痴迷,
却不能说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
而是想你痛彻心脾,
却不能说我想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
而是彼此相爱,
却不能在一起”
次日一早醒来,我发现自己是睡在夕儿的房间里,睡在夕儿的床上的。
我发现我们彼此偎依着睡在一起,但我们都知道昨夜我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只是单纯地偎依着彼此睡了一夜。
两颗寂寞的灵魂,藉此或许可以找寻到一丝一缕的抚慰。
夕儿有些难为情,松开我,背转过身去。
她轻声说:“阳阳,我昨晚喝多了,你别介意我那些话”
我道:“我知道。”
“那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好么”夕儿轻声说,依然背对着我。
我道:“好”
然后我们起床洗漱,用早餐,然后我们出发上山打猎。
我们的导游还是上次上山打猎时的那个西北汉子,夕儿点名要他。
不知道是不是当一个人的心空起来的时候,别的东西就很容易趁隙而入。
上次陪夕儿来黑龙山的一幕幕不时地浮现在我眼前。
我们骑马沿着上次进山的路线前进,上次打猎路上的每一个小插曲都会因为特定的场景而被诱发了出来。
这其中就包括诸如我和夕儿一起动手搭帐篷的事儿,我们一起挽起裤腿下河捞鱼的事儿,我帮夕儿吸毒疗伤的事儿,我半夜陪夕儿去林子里小便的事儿,我们偎在一个睡袋里讲故事的事儿,我赶走了大棕熊夕儿朝我飞奔过来的事儿
还有拿到伊力源的超级订单,我抱着她在狩猎俱乐部的廊道里飞旋的事儿
一切一切都浮上心头来
我心中多多少都有些物是人非的惆怅与伤感。
因为下午还要回到俱乐部,这次我们进山没走很远。
打猎中途休息的时候,夕儿才道出了她这次约我来山上打猎的真正目的,至少我认为这是我们此次黑龙山之行的真正目的。
那就是夕儿希望我能进入思美广告
她说这事儿在很久以前,她心中就已经有了这个打算了,久到什么时候,差不多就是上次来黑龙山狩猎的时候。
夕儿说她这个打算源自于刘知远对她说的一句话,那句话的大意就是说人才就像机遇一样重要,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刘知远知道我并非思美广告的人,所以他才建议夕儿把我挖到他们公司去。
夕儿说:“阳阳,我一直隐忍着这个想法,就是因为你是丽人服饰的人,我不好从妹妹公司里挖人。而且,我也不想让曦儿认为我这次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