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声道,“我靠你急死我了”他将手臂抬得很高,如果不是立马意识到我重伤在身,他那一拳没准儿直接砸下来了
他很真诚地看着我道,“谢谢你兄弟”
我道:“谢我什么”
他道:“谢谢你能醒过来谢谢你救了我也谢谢你救了敏儿反正就是得谢谢你”他有些语无伦次,抬手用力搔后脑勺。
我扯起嘴角,笑了笑道:“咱们是哥们说那么废话干吗”
谢鹏抬手搔着后脑勺,看着我“嘿嘿嘿”地傻笑
那年轻医生看上去挺吃惊的,他走过来,用一支钢笔大小的手电筒对着我瞳孔照了照,双侧还对比了一下,然后又让我动了动四肢,又用棉签在我四肢皮肤上滑动,问我有没有感觉
我心想,卧槽能没有感觉吗没感觉老子还不瘫痪了
那年轻医生连呼奇迹他说他们主任说过我至少要三天三夜以后才可能醒过来,后半句他支吾着没说下去,我猜他肯定想说“还有可能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我扯起嘴角,笑笑道:“我福大命大,老天爷还不想收我小时候我妈带我去算命,那算命先生说我有九条命,跟猫一样,怎么着都死不了”
谢鹏笑着附和道:“是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邢敏白了谢鹏一眼道:“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谢鹏“嘿嘿”一笑道:“我的意思是说顾哥是大福大贵之人,一点小灾小难伤不了他的皮毛呵呵呵。”
行臭小子真有你的我比你大了差不多三岁,你现在才肯喊我一声哥
我问我睡了多久了。邢敏说我昏睡了整整一天一夜了
那么就是说现在是第二天晚上了在五光十色娱乐城发生的事儿是昨天晚上的事情了
我突然大声喊道:“那么,就是说我旷工一天了完了完了,又少一天工钱了这下可亏大了”
谢鹏在我腿上锤了一拳,乐道:“你还真是一要钱不要命的主儿呢都成这样了,还想着那一天薪水”
这病床是弹簧的,谢鹏一锤我腿,腿上的震动感就传达到了我的头部,震得我的伤口一阵尖锐地痛
我拧巴着眉梢,瞪他道:“靠你是不是故意的要不要我告你谋杀”
“对不起,对不起。”谢鹏搔着后脑勺,嘿嘿嘿地傻笑。
邢敏白他一眼说:“去别在这碍事去给顾哥倒杯水去”
邢敏支开了谢鹏之后,开始讲诉昨天晚上我被酒瓶砸昏过去后所发生的事情
她告诉我,砸昏我的不是一只啤酒瓶,而是一只洋酒瓶就是那晚肖德龙一伙人喝的x一的瓶子。结果是酒瓶没碎,我的脑壳先碎了
我昏过去后,肖德龙一伙人才满意地扬长而去了。
谢鹏和邢敏赶紧叫救护车把我送到了这家医院的急诊科。晚间值班医生连夜为我做了紧急手术,现在我就是躺在急诊科的病房里。
因为我一直处在昏迷状态,再加上手术医生说我伤情非常严重,邢敏和谢鹏很担心我的安危,从昨晚到现在,一直守在病房里,守在我身边
了解了大致情况,我看着邢敏,惊道:“你们都没请假啊”
邢敏勾下脸,嗫嚅着说:“请了”
我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我喃声道:“那还好,那还好”
“只是”邢敏有些胆怯地看了我一眼说,“孙组长不批我们假”说着她把脸蛋勾了下去
我再次睁大眼睛,看着她道:“什么什么他不批你们假”
邢敏抬眼迅速地看我一眼,勾下头去,小声说:“傅经理也不批我们假,他说现在公司挺忙的,没特别的事情不许请假我说你生重病住院了,他说又不是工伤,所以跟他们没关系”
“这话谁说的”我怒声道,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