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不甘心,眼珠子一转,托着脸颊笑眯眯地道:“啊呀,你有没有觉得你喝的雪蛤奶露这玩意儿很像小小琴笙兴奋之后吐出来的玩意儿,一样黏糊糊的,一样白白的?”
琴笙喝雪蛤奶露的动作停了停。
而躲在门口的土曜瞬间被自己口水呛到,脚下踢到了门槛,差点摔个狗吃屎。
楚瑜见琴笙的动作顿住了,愈发地嘚瑟于自己恶心人的能耐,笑嘻嘻地看着琴笙,等着他翻脸,倒是唐瑟瑟蹙眉,很耿直地给了个评语:“嗯,有点像男子唔!”
她话音未落,就被土曜一把捂住了嘴,给强行拖走了。
琴笙最后还是将那一碗雪蛤奶露给喝了下去,神色淡漠地取了帕子擦了擦自己的薄唇,仿佛全未曾听过她说什么一般。
楚瑜见状,撇了撇嘴,有些无趣正要起身,却忽然被捏住了手腕,随后她就感觉自己被人狠狠一扯,整个人摔进了琴笙怀里。
她忽有了不妙的预感,但是还没有来得及动作,就见他微微一笑,忽俯身下来,一点不客气地吻住了她的唇。
楚瑜瞬间感觉自己的嘴里一下子都是甜腻的奶香味,还有黏糊糊的林蛙卵子。
她瞬间脸就绿了。
琴笙舌尖抵在她牙关间,逼着她吞下去之后,他才起身,温柔地取了帕子替她擦嘴唇:“本尊的小夫人如此殷勤温柔,本尊自然要与你有福同享的,且不知小夫人这般喜欢这玩意儿的滋味,本尊今晚必满足你。”
楚瑜捂住嘴,泪目,她要去漱口!
这是挖坑给自己跳么!
门外院子里,唐瑟瑟一把推开土曜捂住自己的嘴,冷冰冰地看着他:“你要干什么,为什么将我拖出来!”
“你脑子是长来玩儿的么,还是你很喜欢当蜡烛宫灯,照亮在三爷和小夫人之间?”土曜抱着胸,没好气地看着面前冷冰冰的女孩儿。
“还有你张嘴就来,那什么男子的你就不知道男女有别,你还是个女孩儿么!”土曜看着唐瑟瑟,她还是一副完全不为所动,并且觉得自己全没有任何错误的样子,就头疼。
“对于医者而言,男女无别。”唐瑟瑟说完,转身就走。
土曜看着她的背影,忽然莫名其妙地觉得火气有点上涌,梭然上前一把捏住她的肩头:“喂,我话还没有说完!”
“我也没有必要听你废话,我不是你们曜司的人!”唐瑟瑟目光冰凉,眉头一皱,她最讨厌别人碰她!
说罢,她手腕一转,指尖银针就要往土曜的脉门刺去,打算逼开他的手。
土曜瞬间火大,手上格挡开她的攻势,一手抓住她的肩膀往自己的方向狠狠一拉,冷笑一声:“既然没有人教你什么男女有别,我来教你好了!”
说着,他蓦然低头,攫住了唐瑟瑟唇。
唐瑟瑟梭然睁大了眼,一下子就僵住了。
半个月后,云州热闹非凡,几乎上京所有的使团都齐聚云州,若是大使不能前来的,也都派了手下极为重要的人过来。
云州原本就是南方最大的港口,这里的番邦人就不比上京少,这会子再加上各国的使团,入耳都是各种腔调的洋话儿,入目都是各色头发,几乎让云州的百姓们有些错觉,他们倒像是在异国他乡。
虽然面上气氛热闹,但是上京的风声也传到了云州来,百姓们多少都知道了使团们为何而来,也忍不住对这些番邦人生出一点不满来。
气氛多少都有些紧张,但是并没有任何流血事件。
“主上放心,那些试图挑起对立情绪的人,咱们的人抓了不少,也盯着了一部分人,查到了他们的落脚处。”火曜一边伺候琴笙穿衣衫,一边恭敬地道。
“正如您预料的那样,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宫家原先残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