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线胸膛,盘在头顶的长发有些松散,几缕长发垂落在脸颊边,更似少了平日里的严谨,多了慵懒魅惑的气息,只是
他的妙目里的光依然专注到锐利,充满了自制,别有一种禁欲的诱人感,他玉骨手间数根修长的锐针不断地沾着不同的色料落在身前的女孩儿背上,似刺绣一般,以她娇嫩的背部为绣布,用不同的针刺出一片漂亮的海天风景图。
刺青。
从来都是带着痛和欲念的另一种刺绣。
何况,他又用的这样的法子让她‘热起来’好方便他下手纹绣
虽然不是第一次了,可每次完成背上的藏海图,楚瑜都觉得自己像是死了一回,痛快得淋漓尽致,可是也实在是煎熬。
分不清楚是那色料和针尖刺破肌肤带来的痛苦,还是这种钝刀子磨肉却不得纾解的痛苦。
楚瑜咬着唇角,觉得自己快死了,像一条鱼儿在煎锅上慢慢地被油煎炸。
“还没好吗痛啊!”
“只有痛么?”琴笙取回了针,又利落地沾了色,专心地在她背上继续落针。
楚瑜小脸上五官都要皱一块了,只觉得他这话问得充满了暧昧,让她脸儿愈发的烧。
“你知道了逸哥儿传来的消息吧唔陆陆锦年的事你怎么打算的?”
她得找点事儿,诱开自己的注意力,否则这难受,她怕自己会挺不住这煎熬晕过去。
“嗯,听过了,我这里也接到了消息,英吉利使团失踪了。”他用干净的棉布擦掉楚瑜背的血珠。
“你猜是谁做的?”她半阖着眼,透过眼帘侧眼看他,只能看到模糊的一点影子,看着他专注的模样,却忍不住心头悸动。
怎么会有人看起来堕落与禁欲都如此统一。
琴笙慢慢地拔出她皮肤里的长针,随后将那针扔在了一边的清水盆子,目光幽沉地看着她背上的已经显出大半模样的华丽漂亮的藏海图,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道:“我们手上的藏海图都已经在你背上了,只除了宫少宸手上那两张。”
“那两张藏海图唔你打算怎么办?”楚瑜还没有意识到他已经完成了所有的刺青工作,身体里的火热和背上的灼痛让她神智有些茫然。
琴笙用帕子优雅地擦了手,再换了帕子替身前的人儿温柔地擦拭手臂c脖颈c额上浸润出来的汗珠:“本尊的东西,自然是要等人自动送回来。”
柔软温暖而湿润的帕子擦过皮肤带来的舒适感,让楚瑜人微微眯起眸子,舒服地慨叹了一声,随后也稍微清醒了点,她有些疑惑地下意识地半撑起身子:“自己送回来?”
怎么可能,宫少宸那人,奸诈多狡,心思深沉,不择手段,又怎么可能把到嘴的肥肉吐出来?
“嘘,先不说无趣之事,先解决你我之事,总要尽兴。”琴笙轻轻扶上她肩膀,指尖抚摸过那朵精致漂亮,栩栩如生的刺青花朵,随后低头,轻轻地在上面一吻。
楚瑜瞬间就感觉自己整个人紧绷了起来,敏感的肌肤一颤,这才发现他已经解开了她身上的道,才能撑起身子。
她瞬间涨红了脸,咬牙吞下叫尖叫,闭了眼,转身迎上他的薄唇与吻,绯红着脸儿轻声道:“嗯。”
他俯身了下去。
雨打芭蕉绿,竹竿垂鱼动,不一会,水面的涟漪柔波便愈发地晃动着大了起来,一条小鱼咬着钩子挣扎着跳出水面来,翻滚着,跳跃着吗,水花四溅。
窗里传来男人幽柔悦耳而沙哑的轻笑:“瞧,鱼儿上钩了”
一场欢爱尽头,女孩儿直接眼都睁不开了,依偎在男人的怀里,被他抱着泡了热水,清理了身体,又小心地安置在床榻上。
琴笙看着她睡得沉沉的脸儿,眼底闪过深沉温柔的光,抬手替她盖了薄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