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瑜冷道:“所以隼钦宁的人马上去,打算的就是趁着你受伤被困,我们赶过去之前将你除
“能知道你被困在永冻原上的人只有我们自己人和律方的人。樂文小说|”
楚瑜虽然早有了自己最初的预估,但再听到这样的话,还是忍不住心中发寒,无事实地环紧了他的腰肢。
琴笙握住她的手,低头静静地看着她片刻,一双琥珀眸里闪着凉薄又复杂的金光,最终,他还是再次环了她的细腰,悠悠地开口:“这事太复杂,简单的说就是右贤王与朝中之人勾结,当初震塌了永冻原的手笔是那勾结他的人与他所为,他们原本预计是要将我们所有人都埋在冰雪里,但他们大概没有想到大部分的人都逃了出去,只有我留了下来。”
楚瑜听得他唤自己小东家,忽然笑了起来,大眼弯弯,一脸无辜,却没有离开他的怀里,反而黏得更紧,素手慢悠悠地顺着他白玉一般的胸膛下滑:“怎么着,这真恼了我,我走了,就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钻进来了,毕竟这祭台可只有一个可以烧。”
琴笙有些危险地眯了眸,忽然松开了抱住她的手臂:“既然不想听,小东家就回去?”
绝对的武力值,碾轧一切。
不趁着他没有内力的时候,可劲地对他妄为,什么时候能翻身做主?
楚瑜松开了他的乌发,复又靠进他怀里,不以为然地笑得一脸恶意,抬手去抚摸他有些肿的唇:“三爷,要是能不这么神色迷离,眼含水雾的模样,这话更有点说服力。”
琴笙微僵,妙目闪过深邃的光,拍了把她的细腰,淡淡地道:“已经是四更天了,还没玩够,是不打算听个中缘由了?”
他是上位者,控制欲原本就强,再加上他的过去令他习惯俯瞰与掌控他人,心中才会平静和安全,所以只要平日里他不太过分,私下亲密时他为所欲为,她也几乎是纵着他的。
楚瑜喘息着松开了唇,舔了舔唇角,看着琴笙被自己啃得嫣红的唇和有些迷离的泛金妙目,轻笑了起来:“原来这种掌控人的主动的感觉这么好,这么有安全感。”
闻着他身上的冷香,原本平复下去的血液里的骚动,似又有作妖之势。
不过
现在,她虽不能都还给他,却要收点利息。
他像个猎人,她就像那被逼到森林角落的鹿,水里被逼到网的鱼,他手中的弓矢总是一次次冷静又残忍地插进她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的弱点,喜欢看她狼狈羞耻地退无可退,再被他慢条斯理地肢解入腹。
每一次无人处的缠绵时,他都像要吃了她一样的吻她,与平日里他清冷禁欲的模样截然不同,逼得她无处可逃,只能呜咽求饶。
琴笙闷哼一声,下意识地被逼着抬起头来,楚瑜低头就一点不客气狠狠吮上他的薄唇,舌尖挑开他的唇瓣,抵上他口腔的深处,学着他吻她的样子,有些粗鲁而生涩地扫过他口腔地每一寸温热的黏膜。
感觉到唇间温柔的触感,看着他妙目里的寒光,她轻笑一声,忽然略支起身子,翻手将他一推,同时抬手摸到他脑后,扯了一把那柔软如丝线的长发
楚瑜却轻而易举抬手就挡住了他的薄唇。
琴笙眯了眯眼,妙目里闪过一丝阴沉,忽然抬手近乎狠辣地捏紧了她的细腰,低头,就要封住她作恶的唇。
说罢,她指尖下滑,忽然轻捏上他胸口那一点樱红,似诱惑一般轻勾,语气里却很是无所谓:“不过,三爷你可以试试,你总是不缺女人的,我,也不会缺男人。”
他要是能轻易接受别的女人或者什么男人,哪里又轮得到她?
楚瑜忽然笑了起来,忍俊不禁,又嘲讽地挑眉:“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么,三爷?”
琴笙微微翘起唇角,抬手轻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