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也可能不能。”
楚瑜看着床上安静睡着的人,忽然淡淡地道:“他喜欢喝药,就让他喝罢,我也算‘看着他长大了’,这大仙儿比谁都固执,但若是药太厉害,还劳烦您把里头厉害的药都减半。”
她顿了顿,抬手用指尖温柔地抚了抚他的精致修长的眉尾,笑了笑:“孩子,没有,就没有了。”
有什么比他更重要的呢?
老金一愣,随后站了起来,对着楚瑜深深一拜:“老朽铭感小夫人之心。”
红袖也跟着对着楚瑜深深地一揖。
第二日一早,楚瑜起床看了看琴笙,见他依然沉睡着,但是原本苍白的脸色稍好了些,她摇摇头,俯下身子,抬手用指尖轻弹了下他的脸:“你啊,就作罢,看你醒了要怎么跟我交代。”
想起今儿他就能醒了,楚瑜心情又好了不少,见他安安静静睡着,睫羽在雪白的面孔上落下纤长的阴影的模样让她想起了当初又乖又甜的仙仙,便忍不住低头又在他薄唇上轻轻吮了一记:“等我回来的时候,你若是不当睡美人了,就原谅你。”
随后,楚瑜便唤红袖进来,用了早餐,让红袖伺候着自己换了一身衣裙,戴上一身县主的行头进宫去谢恩了。
红袖看了看天色,忽然想起侧房还睡着个金曜,听着婢女们说金曜宿醉难受了半宿,她想了想,便让婢女去花厅外头将一扇不常开的厚重木门给打开来,将主房和侧间都贯通,方便一会老金过来也替金曜看看。
不一会老金过来替琴笙诊治后,又去替金曜看看,便有些好笑地吩咐了人去给金曜煮醒酒汤。
此时床上修白的人影微微动了动,随后长长的睫羽翕动了一下,慢慢地睁开了眼。
“主上?!”老金转回来正见着琴笙醒来,心中一喜,立刻上前将他扶了起来吗,同时立刻唤了一声在外头伺候的火曜。
琴笙揉了揉眉心,慢慢地坐了起来,看见老金,随后妙目一凉:“本尊睡了几日了?”
老金捏着他的脉门看了看,随后摸着自己的山羊胡子笑道:“没几日,您放心,小鱼丫头已经平安出来了,那丫头厉害着呢。”
火曜掀了帘子端着吃食,领着几个端着帕子c水c香油的婢女进来。
琴笙接过他递来的热帕子擦了擦脸:“人呢?”
“她进宫谢恩去了,小夫人的手段可不比爷的慈和。”火曜扯了下唇角,随后一边伺候琴笙梳洗,一边将事情与她说了一遍。
琴笙听得颇有些兴味,倒是多用了一小碗热气腾腾的粥。
老金见他精神不错,用膳也没有什么问题,便又出门去吩咐红袖取药煎药了。
此时忽然听得花厅外头一阵细微的悉梭声,随后似什么东西掉在地上了。
“这是。”琴笙挑了下眉。
火曜一愣,随后有些无奈地笑道:“应该是金曜首领昨夜喝多了,红袖打开了侧房的门方便老金去替他看看。”
说话间,忽然又听得一道闷闷的呓语一般的声音响起:“没错,我就是喜欢喜欢主上,就是要和你抢就是。”
这声音虽然不大,甚至可以说得上细微,但是在琴笙这些武艺非凡的人耳朵里,这动静已经算是——如雷贯耳。
或者说晴天霹雳。
至少对于火曜来说是如此。
他的脸瞬间绿了绿,看了眼琴笙,竟不敢说话。
他想,他一定听错了!
然而,琴笙端着汤碗的玉骨手顿了顿,微微挑了眉:“看来,本尊的金曜,有话要与我说。”
说着,他搁下碗,施施然起身向花厅而去。
火曜望天,有点绝望,他好像听到了不得了东西来道雷劈死他罢?
琴笙款步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