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闪,上前一步就要开口,却见琴笙忽然抬起手挡了一挡他要说的话。
琴笙神色淡然地摇了摇头,金曜目光锐利地看了眼辉夜姬,又退回了琴笙的身边。
随后琴笙看向土曜,幽幽的琥珀眸微凉。
土曜会意,便又继续在辉夜姬耳边温柔地问:“辉夜姬殿下,您是琉岛岛主唯一的女儿,出身高贵,是琉岛的公主,你又如何会配不上他呢?”
“不我不是父亲的不是父亲的女儿。”辉夜姬下意识地说了这一句话之后,整个人仿佛忽然又陷入了一种极为痛苦的情绪里,她伸出双手试图抱住自己的头。
但她光秃秃的手掌忽然碰到了头,痛得她梭然浑身一颤,忍不住尖叫了起来:“啊我的手我的手痛好痛好痛啊!”
随后,她便开始挣扎了起来,剧痛令她仿佛从土曜的魔障里清醒了过来,她神色痛苦地恨恨地看向土曜:“你你你们都是一丘之貉,休想从我嘴里套套出话来!”
土曜弯了弯眸子,忽然指尖一弹,一根极为细长的c几乎只有头发丝的细针就从他指尖弹了出来,他一手点住了辉夜姬的哑穴和麻穴,令她动弹不得。
“殿下为什么要生气呢,生气会让您变得不那么美丽,多可惜?”土曜亲切地微笑着,一手挑起她的脸孔,啧啧地惋惜着。
但指尖那长得可怕的细长金针在辉夜姬惊恐的目光下,一点点地从她的太阳穴残忍地扎了进去。
随着土曜指尖的细长的金针扎得越来越深,辉夜姬的表情呈现出一种扭曲又诡异的变化。
“呜呜呜——。”辉夜姬浑身颤抖了起来,脸部的肌肉开始抽搐起来,仿佛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两只眼珠子也呈现出一种向不同方向转的诡谲的,几乎不是活人能转动出的弧度,看着极为恐怖。
土曜亲切俊秀的脸孔上却依然呈现出一种兴致盎然的样子,他认真又仔细地转动着自己手里的细针,几乎让人以为他要将那针直接扎穿了辉夜姬的整个脑袋。
直到只剩下一截针柄露在外头,土曜方才停下来继续送针的手,微笑着抬手在辉夜姬面前晃动了一下,声音低沉温柔,蛊惑人心:“辉夜姬殿下,你不是琉岛岛主的女儿,您又是谁呢?”
辉夜姬脸上此刻已经变成了一片木然,只是诡异地扭歪着脑袋,姿态看起来颇像某种几乎要被折断了脖子的人偶,声音微弱却极为乖巧地道:“父亲原本的女儿早在岛主夫人生产时随着岛主夫人一起死了,我是被提前送到岛上来,穆先生杀了岛主夫人和她的女儿后,用我在产房里顶替了死去了的那个女孩儿,作为父亲的女儿被养大的。”
琴笙品着奶露的玉骨手一顿,随后微微眯起了眸子,若有所思。
土曜看了眼琴笙,继续笑咪咪地问:“穆先生和你听从谁的指挥,宫少宸么?”
辉夜姬木然地道:“我听从少主的指挥。”
土曜又问:“宫少宸是什么背景,他到底是什么人?”
辉夜姬木然地道:“少主是皇子,未来要统治天下的人。”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齐齐互看了一眼。
只琴笙幽暗的眸子梭然一冷,手中的杯子梭然被他搁下,瓷器发出清脆的“叮”地一声冷响。
土曜看向琴笙,迟疑了片刻,又问辉夜姬:“宫少宸如今藏在哪里?”
辉夜姬道:“我不知道也许在山壁的洞穴里?”
“再问。”一直没有说话的琴笙,忽然冷然地开口。
土曜颔首,随后抬手又轻轻地转动了下插在辉夜姬脑子里的细针,声音愈发地深沉诡凉:“宫少宸藏在哪里?”
辉夜姬瞬间身子一抽,痛苦地扭动着头颅,几乎都能听到她骨头扭动时发出的诡异咔咔声,她眼角缓缓地流淌下一行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