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火曜一惊,立刻身
霍三娘翻了个白眼,忽然抬起一脚就朝着火曜的胯下恶狠狠地踢去。
但话音刚落,他忽然僵了僵,他为什么顺着她的思路把自己比成愚蠢的花?
火曜被她说成狗尾巴花,瞬间清冷的俊脸就冷了下来:“我像那种不入流的狗尾巴花,你什么眼光?”
每日看见自己的亲姐姐这般难受,霍三娘心里实在憋得难受,完全没有心思和火曜斗嘴皮子。
但是二娘受的余毒之苦却不是那么轻易能解的。
唐瑟瑟那小姑娘虽然治疗解毒的手段了得,但是因为做了楚瑜的陪嫁,一个人事情太多,分身乏术,也不能老往天工绣坊跑,还是上回来给逸哥儿送消息的时候,替二娘诊治了一回。
“把你的腿拿开,老娘今天还不耐烦采你这这朵狗尾巴花。”霍三娘愈发不耐烦,她原本被逼着背叛了楚瑜,心中难受得很,二娘又为了她被押起来做了人质,后来还毒发吐血,重伤在床。
火曜一只长腿早就顶在了门上。
说着她再次抬手将大门甩上,但照样——没能如愿。
霍三娘冷冷地上下打量着他,忽然轻蔑地笑了:“是啊,那你站在这里干嘛,贞洁烈男,不怕我把你给采了,滚?”
火曜双手环胸,没好气地讥讽道:“你们练的不是魔门功夫,采阳补阴么,如今还装什么贞洁。”
霍三娘阴沉着脸,咬牙切齿地冷哼:“那个死女人,伤成那破样,还他娘的不忘想男人。”
这个死不要脸的东西,见了女人就走不动路,真是丢尽了曜司的脸。
火曜的脸色尤其难看,简直不忍直视,他心里把水曜的祖宗十八代给骂了一百八十遍——
房间里两人简直完全无视了门外站在的两人,不一会就发出一阵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来。
“你这十全大补药今儿不是送上门来么,我吃了你就好了!”霍二娘嘻嘻地笑,伏在他身上。
上回在唐家堡,他把她扛走原本是打算整治她一番,结果却被她吃得骨头都不剩。
水曜哪里是她的对手,瞬间就软在了床上,还忍不住握住她的手,脸若桃花地恨恨咬牙叱骂:“你个不要脸的,你伤着呢!”
说着,她的手已经一点不客气地穿过水曜的衣襟,贴上他胸膛温暖干燥的皮肤,一阵乱点火。
霍二娘愣了愣,却轻笑了笑:伸手轻抚过他的脸和嘴唇,忽然凑上前,一点不客气地舔上他精致单薄的嘴唇:“哎呀,小心肝,你这模样可真男人,可我喜欢你在我身下软绵绵地喘着,眼泪汪汪地抱着我的腰哭出来的样儿,你若是真心疼姐姐,就让姐姐吃上一回。”
“我不必问!?”水曜忽然抬手捏住她的下巴,目光阴沉地睨着她:“你再说一次!”
霍二娘沉默了一会,才慢慢地道:“这是我自作自受,也是我应该付出的代价,你不必多问。”
“是谁,是谁能将你伤得这么重,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让人来传信?”
“没事,你脉象显示你体内有一种残毒灼烧五脏,虽然经过了特殊的治疗,应当也是一位用毒的高手为你调理过,但是如今五脏受伤,每日你至少咳血三次,受余毒灼烧之苦,这叫做没事?”水曜松开了手臂,冷着脸睨着她。
她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小心肝我没事。”
霍二娘一愣,靠在他肩膀上,看着他专注的神色,和搭在自己手腕上那修长的手指,忽然心中轻轻一动。
水曜沉默着走了过去,抬手一捞,就轻巧又干脆地将霍二娘一把抱进自己怀里坐着,手腕一番,两指就搭上了她手腕的命门。
“小心肝,你怎么了,快来扶姐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