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笑了笑:“不妨事,只是还想请您说一说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可需要我们的人给
毕竟这次跟来的江湖人里,不少江湖侠女或者毒女都是一身男装打扮。
楚瑜倒是也不奇怪自己的易容被人看出来,她本来就没有特意精心易容,只是穿了一身男装罢了。
“住嘴,不得对恩人无礼!”那中年男子忍不住瞪了自己儿子一眼,随后有些歉意地对着楚瑜道:“抱歉了,这位小姐,竖子无礼,在下唐鼎天,唐家堡左护法。”
唐无忌忍不住扶着自己难受的身子一边爬起来一边不忘嘀咕:“那是大师兄他们都已经不在了,若是他们还有师尊。”
他不想灭自己的威风,但是现在他们确实技不如人。
“诸位真是好手段,竟不输我唐门机巧之能。”那中年大叔爬起来,只低头看看自己一身勒出的血肉模糊,忍不住惨笑一声。
看得唐门众人,都有些发愣。
也不知那网是什么做的,只但见曜司武卫们抬手在他们身上各自一抹,那网便“咻”地一声瞬间消失在袖子间。
琴笙颔首,金曜等人便立刻上前为他们松开了网。
楚瑜看向琴笙:“咱们先将这几位松绑罢。”
但还是不再多言。
唐无忌一愣,随后嘀咕了一声:“爹就是好骗。”
他记得自家掌门与那位老金关系极好,分明是信得过的朋友,朋友的主人,对方的人战力如此强悍,那位白衣蒙面的主人一身修为深不可测,却又如此神秘,自有不愿为外人道之处。
那中年人却冷叱了一声:“小子不得无礼。”
但那唤作唐无忌的年轻人却还是冷冷地看着曜司众人:“曜司是什么门派,我看诸位身手不凡,开门立派,早已在江湖上名声大噪才对,何以我们从未听过。”
楚瑜点点头,微笑:“可信我们了?”
中年大叔瞬间一惊,看着楚瑜的眼神已经是有了几分相信:“没错,那位老人家是来为他家主人求药的,掌门甚至特地开了地宫,领他入内寻药,此等事情几十年未曾有,所以我记得清楚。”
楚瑜纠正他:“曜司,不是曜门,老金是前往唐门求药的,可对?”
他看向楚瑜手里的令牌,有些迟疑又警惕地道:“我曾经侍奉老掌门,确实数月前曾有金姓老者来访,老掌门道是外门故人,是一个我们未曾听过的门派之人,难道你们就是那曜门之人?”
那中年大叔终于长松了一口气,那网勒得太狠,几乎让他窒息,这会终于松了一口气。
金曜看了眼他附近的曜司武卫,那武卫立刻上前,帮他稍微松了那防毒网。
唐门众人一愣,似在思索,很快方才那个打算吐楚瑜口水的中年大叔眼中一亮,开始“呜呜”地叫唤了起来。
楚瑜拿了令牌,走到唐蒙身边,举着令牌给一干人唐门中人面前:“不知你们可知有一位老者唤作老金,与你们唐门先掌门乃是故交,数月前还曾做客唐门?”
金曜桃花眼里闪过冷意,却没有组织她。
楚瑜叹了一口气,凑近金曜,顺手就从他腰间拔了一个令牌下来。
曜司诸人也沾了自家主上的气息,自然肃然站着,如站军姿一般,一派目下无尘的冷漠。
哪里就是个肯来屈就解释的。
楚瑜看了眼琴笙,见他依然悠然地站着,虽然站得不远,但众星拱月间,他一身白衣如雪,纤尘不染,便是那一轮寒月当空,清冷矜傲,睥睨凡尘。
他们遭受的背叛太多c也太深c根本不知道该信谁。
“援军?”唐门众人都愣住了,面面相觑,随后都齐齐警惕地看向周围的曜司武卫们,却都并不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