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扣押在此亭中,似有不妥。”
陈松沉吟片刻,说道:“澈君言之有理,便交付卿部!”
院外诸少年没有胆量再在陈松面前乱来,但周澈初来乍到,人皆不识,对他们却是毫无威胁,有听到这番对话的,都怒目相对,咬牙切齿。
此时最重要的是把姜父“抢”到横路亭,对这些少年的怒目,周澈只当不见,见陈松允了,从容不迫地退回姜父身边,说道:“已得了陈君的允许,请老丈暂住我亭。”
裴元绍和周仓就站在边儿上,闻言之下,裴元绍大惊失色,抹着额头上的汗水,小声劝道:“澈君,姜枫至孝之人,若将其父扣押横路,或会有不测!他又不是咱们亭的人,何必为此呢?”
周澈笑了笑,只说了一句:“裴君多虑了。”不多做解释。
既然决定将姜父扣押到横路亭,那么也就不必找本地亭长了,陈松当先,刘需c里长在中,周澈等人在后,一行人出了姜家。
诸少年忌惮陈松之威,不敢阻拦,皆拜倒路边,为姜父送行,齐声说道:“老丈慢走!请毋担忧,家中诸物,自有俺等照看。”等陈松他们走远了,还不散,又跟在后边,跟了好几里地。这么浩浩荡荡的一群,引得路人c田间的农人频频注目。快到横路亭的地界,他们才停了下来。
周澈回顾一眼,见他们聚拢一处,围着最先拔刀的那人,一边朝这边看,一边交头接耳,不知在说些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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