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地点头,算是答应了,然后灰溜溜地就跑了。
她一走,闫蝶就去找了刘长德。
“刘总管,请您帮婢子禀报陆爷,这几日程家没有人来找我,倒是张姑娘身边的婢子杏儿,认了我做姐姐,一个劲儿地跟我打听夫人c打听爷的事情,刚刚又跟我打听了平喜姐姐的事情,也不知道她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闫蝶自从上一次把银票交给累陆玥泽,就是一心一意地想要将功补过,所以但凡有找她来打听消息的,她都是极其热情地接待,嘴却闭得紧紧的,什么也不说。之后,她会第一时间把这些事情都一一禀报给刘长德。
刘长德骂了一句:“这个张明川,明明那么精明一个人,怎么就生出这么个姑娘!这种时候,不老老实实地眯着,竟然给程家当走狗,跳来跳去的,真他丨妈的欠收拾!”
闫蝶低着头,不敢说话。
刘长德摆了摆手,让她回去了。
这种时候,添乱的人真多!
闫蝶回去时,正好遇到了平喜。
平喜拎着一个篮子,上面盖了布,也不知道里面究竟装了什么东西。她低着头,匆匆忙忙地往前走,走了几步才看到闫蝶。
闫蝶和她打招呼,问道:“平喜姐姐,你这是要去哪里?”
她这么一问,平喜瞬间脸就红了,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我去看刘长水。”
马车夫刘长水?
闫蝶也是震惊,她已经很久不在夫人身边伺候了,自然不知道平喜和刘长水之间的事情。她立即向平喜道喜,平喜却羞红了脸,推了她一把,说道:“哎呀,不是你想的那样,八字还没一撇呢,这不是刘长水受伤了吗,爷和夫人关心,这才派我过来送东西的。”
“呦呦呦!”闫蝶也是高兴,一个劲地打趣平喜。她们两个虽然谁不上无话不说,但是毕竟感情还在那里呢,这么天大的喜事,闫蝶自己也跟着高兴。
平喜红了脸,急得跺了跺脚,道:“我不跟你说了,办完事,还要回夫人那里复命呢,我先走一步了!”
闫蝶目送平喜走远,心里还是惊讶。她印象里的刘长水,是一根棍子都打不出一句话的,没想到竟然这么有本事,让平喜春心萌动了?
刘长水受了伤,借着他大哥现在是陆爷商队的大总管,混了一个马车养伤。平喜来时,他正在换药,急忙地喊了一声:“平喜姑娘,稍等一下,我马上就好。”
没想到却晚了一步,平喜竟然已经上了车。
她看到他此刻的模样,顿时就红了脸,因为他此刻只披了一件白长衣,胸口的扣子还没有扣好,能看到横在他胸口一把长长的疤痕。他的手背上绑着白布,应该是刚刚包扎好的,这是那一日被甩下马车时的擦伤。
平喜把手里的篮子放到了他的身边,说着:“这是爷和夫人让我给你带来的,这里有几样糕点,还有几样爷的金疮药,我又做了几个荷包放里面了,还给你缝了件外衫,也不知道你穿着合不合身。”
“平喜,你待我真好,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
平喜的脸红了,低着头反驳:“胡说八道什么,刘总管是个多好的兄长啊,我看他处处都在照顾着你。”
刘长水笑了笑,没说话。
平喜微微抬头,看到他胸膛上的那道疤痕,有些好奇:“你这疤是怎么弄的?”
刘长水如实回答:“小时候掉沟里,刮了一个大口子,当时没有也没有什么好的金疮药和去疤膏,就留了这么一道疤。”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不知不觉,马车外面的天色就黑了。平喜顿时一惊,叫着道:“哎呀,一跟你说话,我就忘了时间,夫人还等着我呢!我先回去,日后再来看你!”
刘长水朝着她一个劲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