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萍真就按我的建议去外地休假了,当然李成全程陪同。
临走时李成把疏导费给我打了过来,还一再对我表示感谢。本来这钱我没打算要,但李成直接问臧琳要去账号。
我打电话提醒李成好好待安萍,要是把自己的爱人弄丢了,他就不算合格男人。
李成告诉我,他以后一定要小心了,也不在外面瞎搞了。
我还告诉李成,去外地也要小心,吃住玩都要防止袁凯跟踪。
李成问我袁凯能有那样大的能量,我苦笑了一下,让他听我的没差。
吕大安看到李成给了这么多疏导费,高兴的对我说,“大仓,咱们终于赢利了!”
我对这些钱并没在意,急人所急,帮人所帮,我从事这项工作并不是为了钱,但没有钱也不行,至少店里还有其他人。
晚上,在吕大安的提意下,我们聚了下餐,共同庆祝一下。当然我那个多嘴的又让我厌烦的大姨子也参加了。
吃饭时,臧琳没喝酒,我和吕大安c小虹没少喝,我真没想到小虹这样能喝,记得上次她喝完酒时的状态,想想都感觉可爱。
吕大安已经不胜酒力,让小虹句话就连干三杯。
而我那个大姨子臧婉却向我发起了进攻,不停的敬我酒。
我也豁出去,正好趁这个机会好好灌一下臧婉,也不停的敬她。
但男人的消酒能力必竟比不上女人,战不了几回合,我就感觉头昏脑胀,仿佛整个屋子在转。
我想完了,这次肯定喝多了,可别出洋相啊。吕大安早已经喝的瘫坐在椅子上。
臧琳则劝我们少喝点,但已经晚了,酒早已进入肚里发生反应,吐出来也不行。
酒局结束后,我隐约听到臧琳让我自己打车回去,她去送小虹回店里。
我迷迷糊糊打了一辆车往家走,上车我就睡着了。
“哥们,到家了!”出租车师父叫醒我。
我下车踉踉跄跄地往小区走,喝多酒的人再迷糊,他也能找到家的方向。
走到单元门口,掏了半天钥匙也没找到,这时我感觉脑袋嗡的一下,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我醒来时,感觉浑身酸痛,眼前一片昏黑,手脚也动弹不了,我这才意识,手脚已经被绑了,眼睛蒙上了黑布。
我想坏了!我是不是被人绑架了。
我静静的听了听四周,并没有声音,一切都静悄悄的。
我突然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害怕,我回想昨晚发生的一切,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我试了试绑住的手,还好,不算太紧,我费了好半天劲把手上的绳子取下,摘下蒙眼面目 ,才看到这一处破败不堪的将要拆除的房子。
我快速跑了出去,这时天刚亮,我辨别了一下方向,才知道这里是刚拆的棚户区。
微弱的路灯下,我继续朝着主路跑了起来,我要尽快打车回去。好
不容易打到一辆车,我让出租车司机加快油门往家赶。
臧琳开房门,一见是我,她大吃一惊,“你干嘛去了?打电话也不通,以为你去找那个安萍了呢!”
我惊魂未定的对臧琳说,“我昨晚被人绑架了!”
“绑架了?怎么回事?”臧琳惊呀的问我。
我就把昨晚怎么回到小区,然后在楼下被人打了一闷棍,尔后又被人送到那片即将拆除的棚户区里的事,给臧琳说了。
“马上报警!这是谁啊!太目无枉法了!”臧琳生气的就要打报警电话。
我向她摆摆手,“不用了!我知道是谁!打了也没用!根本就没证据!”
第二天到店里后,吕大安就问我,昨晚到底怎么回事?我告诉吕大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