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在他家门口的胤衤我和鄂伦岱两人给当众臭揍了一顿,之后,行凶者快马出了京城,前往黑龙江,而那位嚣张的御史却不得不养伤数月,伤好之后,被左都御史赵申乔给调离的都察院,之后,吏部侍郎尹泰又找了个由头把他调到了云南任流官去了!
那些丝毫不切实际的弹劾自然没有人会在意。于中答应放过马尔伯勒,一方面救回了胤衤我和鄂伦岱等人,避免了联军狗急跳墙的局面,也避免了清军进一步的伤亡,使得清军在战后可以依旧保持强大的实力对印度进行清洗,稳固清廷在印度的统治;另一方面,也使得施世膘率领的大清水师可以兵不血刃的从依旧实力强大的联军舰队手里收回淡马锡等重地,避免了大清海疆继续受到西洋人的威胁。而除了这两方面之外,这场虽然让双方都蒙受了巨大的损失,但最终却都没有伤筋动骨的战争也让清廷和欧洲诸国认识到了各自的优劣之处,尤其是清廷中人,更加认识到的海权的重要性。上至康熙,下到一些有见识的大臣,也都不敢再轻视西方诸国,而是将其放到了几乎与大清齐平的位置上。
……
北京城,雍郡王府。
距离联军撤离,战争结束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了。这个时候,于中已经开始忙着去清理印度的那些猫猫狗狗,进一步确立大清国在南亚次大陆的统治,据说,这家伙还想绕过青藏高原,打通印度跟西北新疆的通道。而陆军忙着,水师也没有清闲。施世膘正领着大清水师在锡兰岛上监视着马尔代夫群岛上的联军舰队。只有等到对方完全撤离才能回京见驾。而北京城经过前一段时间的聒噪后,也已经渐渐地安静了下来。
胤禛有些失意的走进位于王府后面地小院儿,正好看到邬思道和文觉和尚在下棋……这年头地娱乐活动实在是太少,而能够提供给残疾人和和尚的娱乐活动就更加的少了,所以,他的两位谋士基本上每天都要手谈上几局。
“四爷来了……”文觉和尚正好面对着胤禛来的方向,一见老板驾到,立即双手在棋盘上一划拉,站起来向胤禛行礼。
“你这和尚真是太不地道……每次下不过了都来这一招!”邬思道的表情有些气愤,很显然,文觉和尚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耍赖了。
“呵呵,邬先生又在跟文觉大师赌棋么?”胤禛走过来,笑道。
“见过四爷……”邬思道朝胤禛微微躬身行了一礼,又指着文觉和尚说道:“四爷取笑了。只是这贼秃着实可恶,嘴上说‘四大皆空’,实际上六根不净。根本就是吃不得败仗!”
“四爷似乎有些心事?”文觉和尚对邬思道笑了笑,却不反驳。只是直接来了一招转移话题。
“唉……大师慧眼!不错。我最近确实有些抑郁烦躁之感!”胤禛也不隐瞒,随意在旁边找了个座位坐下来说道。
“不知四爷是为了何事心生烦恼?何不说出来与我二人听听?”文觉和尚又问道。
“其实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只是……近几个月来,几位兄弟都因功受赏,我却什么事都没有做,实在是有些担心啊!”胤禛叹了一口气,说道。以他地性子,哪怕就是最亲近的手下,也不会吐露心事,不过。由于以前早就在邬思道和文觉等人面前表示过对皇位的渴望,所以,现在说这些意指极为明显的话倒也没什么顾忌。“二哥原本虽然被封到了吕宋,可身上却根本就没有爵位,如今皇阿玛一下子就给了他一个理亲王,朝中已经有人在猜测皇阿玛这么做可能是别有心思。还有老九,本来一向不得皇阿玛欢心,可这次却立下了守土大功,一下子就跃升为多罗郡王,仅居于大哥和二哥之下,与我和三哥、老八齐平,他又一向跟老八过从甚密,前次为皇阿玛祝寿之时,就曾听闻他又和老八密会过几次……这些,实在是让人颇感不安!”
“呵呵,四爷是担心八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