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心浸出了汗水,虽然在心里齐帧告诉自己准备的很充分,但是在没有开打之前,特别是之前没有赢过的前提下,齐帧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心虚,也可以说是没自信,虽然他来自于后世,可是他可不觉得在短兵相接上面自己会有什么优势。
齐帧在大战前忽然心绪出现了波动,但是这并不影响大局,因为他并不需要带兵冲锋,虽然说将乃兵之胆,齐帧顶多算是军师,智力高,至于物攻嘛
正是因为知道自己的短处和长处,齐帧才会选择使用远距离武器——弓箭来解决战斗,要是齐帧是张飞,那没得说,还用得着这么大费周章,又是拒马,又是绳索,又是的?站在路口吼两嗓子就行了!
齐帧正在这边厢胡思乱想,就听见山隘里已经响起震天价的嘭嘭闷响了,匈奴骑兵,已经入瓮了!
开打的讯号自然不用什么炮响和响箭,只要匈奴人被那道绳索从马上兜下来,那必然就是一场混乱,那就是开打的讯号!
果然,不一会儿匈奴人整齐的砰砰声里就夹杂了大量的不和谐声音,被兜下马的惊呼,被马蹄踏上的惨叫,发现异常的呼喊,一时间,匈奴人的行军秩序大乱。
与此同时,齐帧留在山上和皇甫商留在山上的专职放火的人们便从怀里掏出火折子,吹了两下点着手边的油罐上浸满了火油的布条之后,从山上扔到了路上,霎时间,山隘两端便燃起来两道火墙,将匈奴骑兵全数困在了里面,看来刘渊对于鲜卑人是很忌惮的,没派多少兵来支援司马颖。其实齐帧不知道的是,现在的鲜卑人实力比匈奴人强大多了,反正齐帧历史不好,他也懒得管谁是谁,谁比较牛,只要不是汉人,对齐帧来说统统都是五胡乱华的罪魁祸首。
这两边火墙一起,匈奴人再傻也是知道中了埋伏了,但是由于在黑夜里陡见明火,匈奴人的马匹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惊吓,一个个嘶吼连连,连蹦带踢的,匈奴人忙着安抚控制胯下良驹,哪有机会组织什么防御?
于是乎,匈奴人就暂时成了一群被动挨打的活靶子,齐帧和皇甫商两人留在山上的并州军张开长弓,将手里的箭矢不要钱似的从山上射将下来,虽然那场面算不上万箭齐发,但是也是颇为壮观的,匈奴人被从天而降的箭雨射得嗷嗷乱叫,却毫无办法,虽然并州军的准头不敢恭维,但是架不住人多啊,密密麻麻的箭雨呼啸而来,匈奴人又有几个能护得周全?
匈奴人那个郁闷哪,座骑忽然失控的当口,迎头遇上一拨又一拨的箭雨,这简直是要了亲命了,在并州军已经开始第三轮射击的时候,匈奴人的残兵终于是将座下的马儿控制住了,匈奴人也知道这种地理条件下跟敌人在山隘里纠缠是极为不明智的,于是乎他们就自觉的聚在一起,往外突围了。
这时匈奴人可没功夫想是往前还是往后突围了,离哪儿近就往哪儿跑,只见匈奴人很有默契的分成了两队,一队往前冲,一队掉转马头就往来路撞去,也不管一路上究竟是踩着什么往外冲了,总之冲出去了,就是胜利!在野外,还没有谁敢说是成群匈奴骑兵的对手的。
匈奴兵们的想法是美好的,可是现实是残酷的,当他们来到火墙面前轻蔑的一笑,纵马飞跃而过的时候,在半空中他们不经意的往前一看。
亲娘啊,那是多么叫人绝望的场景?只见火墙后面的路上竟密密麻麻的倒插着大量的顶端削得尖尖的竹制拒马!汉人,敢不敢再阴险一点!
半空中的匈奴兵还没有将这句怨言骂出口,就一头连人带马的撞上了那一片拒马林,然后一抹冤魂,到阎王殿去打汉人的小报告了,自始至终,竟然连一个汉人的面都没见着,这也算是死得最冤枉的匈奴骑兵们之一的。而后面的匈奴兵却是什么都不知道,仍旧是迫不及待的从火墙那边往这边跳,他们虽然好奇,为什么跳过火墙的那些队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