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虚弱得很,喝了碗粥之后就再次沉沉睡去了。
齐帧和皇甫商也没有过多的打搅司马王瑚的休息,有什么话,还是等到他好了再说吧!
“齐兄弟,你这转移伤员的方法还真是巧妙得很,拿块大布将伤员兜住挂在两马之间就不担心颠簸了,果然是叫人大开眼界,这么简单的方法,还真从没有人想到过呢?”皇甫商自然是知道这种方法的重要性,若是这种方法普及开来,那么受伤的伤兵们的存活率就大大提高了,上过战场活下来的兵,那可是将军手里宝贵的财富啊。“就是那块布,看起来有些眼熟,不知道在哪里见过!”
“义真过赞了,我不过是有些小聪明罢了,上不得台面的。那块布其实是我们的朋友张大将军捐助的披风!”齐帧淡然一笑。“不得不说,我们的这位张大将军人还是蛮不错的。”
“原来如此,怪不得看起来有些眼熟呢?”皇甫商自然能脑补出张方“捐”披风的始末来,不由得在心里替张方感到了丝丝凉意,现在可还是冬天。
“呔,兀那官军,好大狗胆,竟敢闯我乞活军的地盘,速速下马投降,胆敢迟疑半分,休怪大爷手中利刃不识风月!”忽然路边一声唿哨,自两边林子里撞出几百大汉来,将齐帧一众团团围住了,为首的一个高声叫道。
“哼,某乃安定皇甫商是也,来者通名,本将矛下,没有无名之辈!”皇甫商纵马提矛,大喝一声道。想他堂堂一员大将,怎会被这些粗布麻衣的山野鄙夫吓倒,就算他身穿普通士兵的服饰,用的是制式长矛,那在气势上也不是这帮乌合之众能匹敌的。
“安定皇甫氏!”那贼首忽然叫道:“我是新平的,大家是老乡啊!”
“谁跟你是老乡?”皇甫商将手里长矛一抖。“要战便战,多说无益!”
“唉,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嘛,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影响多不好?”那贼首将手里的长刀往地上一拄。“大家都是雍州人,都是来外地讨生活的,俗话说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咱们自相残杀,徒叫外人看了笑话,皇甫大哥,您说是不是?”
“你是什么意思?”皇甫商不禁皱了皱眉。“想拉我入伙?”
“那可不是?”贼首巧笑嫣然。“皇甫大哥带着这区区几十残兵还能有什么作为?不如来我山寨,我保举您坐一把交椅,大家割头不换的兄弟在一起岂不快活?何必去受那什么劳什子司马氏的臭气?”
“这,我先考虑考虑!”皇甫商转头看向齐帧。
齐帧想了想,便在皇甫商耳边耳语了几句,皇甫商点了点头。随即将目光转向贼首,说道:“要我落草也可以,你等须以我为尊,奉我号令!”
“没问题,绝对没问题!”那贼首高兴的一拜到地,叫道:“小弟拜见大哥!”
围着齐帧一众的数百喽啰见状也是呼啦啦拜倒一地。皇甫商看着拜了一地的人,眉头不由得皱得更紧了。
“事情有些不对!”皇甫商对着齐帧小声说道。
齐帧点点头,回道:“走一步算一步,先弄清楚这贼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皇甫商点了点头,便翻身下了马,上前热情的扶起了那个贼首,笑着说道:“还未请教尊姓大名?”
那贼首笑着答道:“小姓齐,单名辉,兄弟们都叫我光军!”
“新平齐氏。”皇甫商点了点头。“莫不是那齐万年”
“正是家父!”齐辉说道:“当年家父兵败,我带着几千生死兄弟逃至此地,占山为王,以图再起。本来这山寨经营的红红火火的,哪知前些时日来了个叫什么田禋的,带了几千人来投,我心想是好事啊,便好意接纳了。谁料没多久这姓田的便恩将仇报,仗着自己的人敢打敢拼,哄骗了我手下的几个头领,将我驱赶了下来。既然今天得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