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纠结哥儿与哥儿,汉子与汉子的问题,沈宁揉揉自己写酸的手,不大理解唐彦修为啥会对这个问题有那么大的反应。
将桌子上的东西收好,还没走出屋子,就听见了另一间屋子里传来了动静。
“谢大人。”沈宁走进房间的时候,就见当初那个背人的汉子站在床边,而原本昏迷的那个人已经醒了。
“发生的事情我已经听小黄说了,多谢这位夫朗。”
床上的人依旧还有些虚弱,但谈吐和浑身气质,都远不是普通的农民可以比的。
“大人客气了。”虽然已经知道对方是个官员,但是对于见过各种架子各种形式的上司的沈宁来说,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
“能否告知我们究竟发生了何事?我们夫夫二人听邓大哥说,大人遭遇山贼的地方离我们这个村子并不远。”沈宁会问,一是想了解一下情况,二,也是有些担心那些山贼回到他们村子里来。
唐家村的位置,说好不好,说坏也不坏,它两面环山,一面跟邻县相近,另一面过去就是另一个村子,而如今邻县大旱,他们这儿也许久都没有下雨了,若是旱情再持续一两个月,他们这儿估计也得出问题了。
“不用担心,那些山贼不会过来的reads;。”那位大人摇了摇头,官场这么多年,这次的情况他大慨也有预料,他的老师也提醒过他,虽然有提防,没想到还是出了事。
看对方不愿多说,沈宁也没有再问,毕竟他对政治之类的实在是没有什么敏感性。
“他醒了?”唐彦修也推开房门走了进来,沈宁没什么表示,倒是那位大人的眼光闪烁了一瞬。
“嗯。”沈宁看了看,只见床上的人身子动了动,那位小黄就立马过来扶住了他。
“多谢二位相助。”他又道谢了一遍,然后问了一下邻县的情况。
“具体情况我们也不知道,不过应该是不能再拖了。”
最近过来求助的邻县人越来越多,听见的消息也大多是不好的,要是可以,沈宁希望朝廷能早点做点什么,毕竟,老百姓是无辜的。
“我知道了。”那位大人点点头,然后,叫住了黄金,让他去县城里找县令,向县令说明情况,等他养好伤,再跟另外两个人一起去邻县。
“是,谢大人。”
黄金领命,带上一些东西就离开这里去了县城,而沈宁则看着这位谢大人,有些憋不住笑了。
原因就是方才唐彦修跟他说的一个笑话。
他说,他曾经出门游学时曾经听说过一个姓谢的大人,六品官员,名一鼎,即取一言九鼎之意。
彼时,恰有一疾病流行,患此病者,皆会浑身发热无力,几日之后,头发便会脱落,等头发掉光了,病也就好了。。
沈宁听完只觉神奇,这世上还有这种病?
“后来呢?”
谢大人当时也不幸感染了此种病症,因其病症对身体并无甚影响,皇上又念他诚心,便准他病好便可上朝。
朝中,谢大人上奏,下跪时,头上纱帽不慎掉落,众大臣与谢大人均诚惶诚恐,唯恐皇上发怒,治他一个不敬之罪,谁知皇上只是盯着谢大人的头看了一会儿,然后感叹了一句——
“谢一鼎哪谢一鼎,你这次可真是谢顶了!”
后来,这种病症即被称为谢顶之症,谢大人也
“这个谢大人就是那个谢大人?”沈宁想想他如今那一头的头发,貌似是比寻常人短一些
“看公文上的名字与职位,应该就是那位谢大人。”
“他当真谢顶?”沈宁想象着对方头上光溜溜的样子,莫名的喜感,然后一本正经被皇帝调戏什么的
“照你这么说,那这位谢顶大人,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