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渴,我们自己也得想辙!”
宋守成听完,脑中又想起陈瑛的来信,不知道是听颜安的还是不听颜安的,面色有些为难,颜安上次通过王全安,其实已经知道宋守成是陈瑛的人,见他还再犹豫,颜安好整以暇的说道:“宋大人,你可别忘了,这粮食是为什么不够的,要是再因此闹出些什么事的话,本官逃不了干系,你难道就讨得了好?”
“咳咳大人说的哪儿的话,下官和大人您都是为朝廷效力,扬州府又是下官的辖地,应当得c应当得,下官只是在考虑派谁去比较合适,事关城外数万灾民,总要派个稳妥的人不是。”宋守成笑着说道,事到如今,哪还能管得了那么多,什么陈瑛张瑛的,跟自己小命比起来都是屁。
颜安也朝他微微一笑,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便告辞回了驿馆,现在该安排的事都安排好了,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精神一旦松懈下来之后,困意就随之席卷而来,躺在床上,刚挨到枕头就睡着了。
常询白天也听说了夜里发生的事,人们都说人老成精,常询稍一琢磨,就知道这事情背后不简单,这次说什么也要带常乐儿离开了,本来打算当天就离开的,可是常乐儿非要等颜安醒了跟他打完招呼再离开,要不自己死也不走,常询无奈只好妥协。
就在颜安熟睡的时候,祝斌却还在忙碌着,做坏人也不容易,有时候比好人操心的事还多。城中的富商现在都聚集在祝斌府上,祝斌召集他们说是有要事相商,一个个都显得很兴奋,他们这些人盘踞扬州多年,昨天夜里粮仓失火的事,他们早就通过不同的途径知晓了,现在祝斌叫大家来还能有什么事,一定是时候到了,通知大家伙儿可以准备赚银子了,当祝斌走进屋内的时候,所有人都兴高采烈的站起来朝他打起招呼。
“祝老板,是不是该放粮了?”
“祝会长,这次的米价咱们定多少,这百年难遇的水患,怎么着也得好好的赚上一笔吧!”
“胡老七,你跟着起什么哄,你手上才多少粮食,再赚能赚多少,要说赚钱,除了褚善仁那只瘦猴子就剩咱们祝会长了,大家说是不是?”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场面十分热闹,祝斌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们,等众人都说的差不多了,祝斌这才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这次的粮食不卖了!”这句话像一盆冷水,瞬间就浇灭了所有人内心兴奋的火焰。
“祝老板,我们没听错吧?”
“废了这么大的力气,说不卖就不卖了?那么多粮食,不卖放在那发霉啊?”
祝斌喝止住了这些人不满的声音,面无表情的开口说道:“这些粮食我自有大用,这不光是我的意思,也是公子的意思,这些年你们也都受过公子的恩惠,怎么?现在敢违逆公子的意思了?”
那个被唤作胡老七的商人坐不住了,开口说道:“我是受过公子的恩惠不假,可这次的粮食都是我倾家荡产筹集的,就等着把粮食卖了赚回来呢,你现在说不卖就不卖了,不是在强人所难嘛,这件事我不同意!”
一看有人开口反对,其他人也都跟着后面应和起来,这种场面祝斌早就料想到了,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门外就闪进来一个人,眨眼的功夫胡老七就倒在了地上,脖子上出现了一条淡淡的血痕,胡老七瞪着眼睛,一只手捂着脖子,另一只手举在胸前,仿佛想抓住什么,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再看那闪身进来的青年,嘴角扯出一抹邪异的弧度,手上正把玩着一把柳叶大小的小刀。
“还有谁有异议尽管说出来,丧葬费我祝某人帮他出了!”祝斌扫视着众人,淡漠的开口说道。有了这么一出,谁还敢有什么异议,钱和命比起来,是个人都知道怎么选,扫视了一圈后,发现所有人都不说话了,祝斌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道:“我知道你们心里还是不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