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梦话。
她喝了自己喝过的水,傻傻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刚才那杯水是你的??”然后挠挠头再低下头:“老板!对不起!!我时差没倒过来,有些水土不服,我先不出去了,我先去休息啦!”然后低着头朝门口走去。
在莫斯科的时候,她说:“我只有在是朋友的状态里,才能有心思好好挑选礼物。”
她在莫斯科的街头唱《莫斯科没有眼泪》。
在回来的飞机上,她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句“你已经获得了幸福,我又怎会忍心打扰?”,自己居然鬼使神差地突然心疼,疼得有些荒凉,疼的自己想立刻把她拥入怀中。
想一想,好像就是从那次出差起,俩人就开始在朋友的状态里出不来了。
陈仲信起了身,靠在枕头上,继续想:
参加云少生日回来的时候,遇到了那群人,她对自己的不离不弃。如果说她开始是因为误以为自己是中信,那后面,那么多的快乐,该做何解释?
郑可儿,从遇见开始,我们一起经历过许多,包括经历两次生死,每一次,好像都是你在逞着强守护我,用你小小的身躯,为我挡下多少伤害。女人是用来疼的,那?谁在疼你?
陈仲信抓起床沿上的外套,冲出门外。
陈仲信没有自己开车,没有叫出租车,而是搭上了公交车,想起了那天自己上公交车,郑可儿看见自己时的吃惊模样。好像她出现了以后,自己也变快了了许多,好像有多了几种情绪。
这时,陈仲信才注意到公交车广播上播放的歌,歌词挺不错:“闭上眼陪你往前追,暖人的依偎,是每分每秒不停在积累,只要你的笑就会慢慢地变晴朗,开始飞翔,远方不在乎旅途什么方向,只想在你身旁”
“你好!”陈仲信拍拍前面一位女子的肩膀。
女孩子回过头,发现是位大帅哥,立刻心花怒放:“怎么了?”
“请问?这首歌叫什么?”
女子突然有些害羞,低着头说道:“你也觉得歌词很应景对不对?”
陈仲信看了她一眼,她是不是曲解自己的意思来了?他闭上眼睛靠在车窗上,回去再慢慢查百度。
陈仲信下了公交车,就自己进了医院。当他轻轻推门进病房的时候,发现郑可儿已经睡着了,他就坐在一旁的凳子上静静地看着她睡着的样子,安静得像个孩子,看她脸上渐渐恢复的血色,看来是有所好转。
从来没有这样看着一个人睡觉的样子,那个活蹦乱跳的郑可儿,那个伶牙俐齿的郑可儿,那个精明能干的郑可儿,那个勇敢爱逞强的郑可儿,原来睡觉是这个样子。你那么好,值得被疼爱,我会尽我所能,不让你受伤害。
陈仲信自己也有些累了,把他的大手盖在郑可儿的手上,趴在自己的手臂上就闭上眼睛睡了。
郑可儿睡着睡着,感觉有东西压着自己了,睁开眼睛一看,看见一旁趴着一个人,吓了一跳。刚才睡着的时候明明没有人的,怎么突然多了一个人?再仔细一看:“陈仲信?”他什么时候来的?
郑可儿心理暖暖地,伸出手,手指轻轻地划过他的发丝,滑滑的,在划过他露在一旁的眉毛,在轻轻地触了触他像小扇子一样的睫毛,可能他太累了,所以,动了他那么多地方,他居然都没醒。于是她大着胆子,手指准备从他的嘴唇划过。
“我在来的路上,听了一首歌。”他突然说道。
郑可儿吓了一跳,赶紧收回手,结结巴巴地问:“你你醒了?什什么歌?”。
陈仲信抬起头,说道:“闭上眼陪你往前追,暖人的依偎,是每分每秒不停在积累,远方不在乎旅途什么方向,只想在你身旁。我只记得这几句歌词。”
郑可儿看着他呆呆的样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