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九无奈,上前一一倒满。
孟邑谌看着她拧眉,“你不喝?”
陆如意摇头,笑眯眯的解释,“孕妇不宜饮酒,不然胎儿脸部容易有缺陷。”
“是吗?”孟邑谌怀疑。
陆如意看着他,认真的点头,“我爹是太医院院正,家学渊源,耳濡目染,我不会骗王爷的。”
“既如此,那本王也不喝了。”孟邑谌听闻饮酒对胎儿有弊,当即也不肯再喝。
陆如意听他这么说,皱起眉,“你又不是孕妇,多喝点儿没事儿的。”
“不喝!”孟邑谌直接甩给她两个字,然后吩咐初九和抱月将桌上的东西收拾了。他则领着陆如意出去消食c散步。
庄子里的时光清闲而散漫,转眼就过去了十几天。
这日,孟邑谌正在鉴心堂书房看京城那边送来的邸报,忽然,书房门被推开,初五快步走了进来,单膝跪地道,“启禀王爷,褚良大将军已经回京,皇上召您进宫议事。”
“知道了。”孟邑谌一脸沉重的点了下头。良久后,抬眼吩咐初九,“去观澜阁,请夫人收拾行礼,即刻回京。”
“是,王爷!”初五得令离开。
下一刻,孟邑谌将手中的紫金羊毫朱笔从中间捏断。
继而突然起身,饶过桌子,往外走去。
观澜阁,陆如意正指使抱月收拾东西,脸上带着欢快地笑。
褚良终于回来了!
她可以看见他了!
好激动啊!
她的精神太过集中,完全没注意到,孟邑谌已经不动声色的走近了她。
“就这么开心吗?”突然,只听一声低沉的质问。她一回头,就看到一身戾气c脸色铁青的孟邑谌。那模样,像极了抓到妻子偷情的绿帽男。一时间,笑容僵在了嘴边,她颤颤道,“王爷,你c你怎么过来了?”
“本王不过来,如何能看到你这副欣喜若狂的样子!陆如意你当真就没有脑子c也没有心吗?”孟邑谌压抑着内心的狂怒,一字一句c咬牙切齿的问。
陆如意被他这副样子弄的有些心慌,哪里能想到他这话里还有另外一层意思,只是怔怔的望着他,良久才回过神来,脸上浮现出一层薄怒,“王爷,你骂我!”
“”孟邑谌性感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线,一双潭目深若无底,似藏着千言万语,但是最后,却什么都没有说。直接转身,离了观澜阁。
陆如意在他走后,小声骂了句神经病。然后心不在焉的继续指使抱月收拾行李。
半个时辰后,庄子外,她极不情愿的上了孟邑谌的马车。
车厢里,孟邑谌正端坐在榻上。见她上车,眸光立刻朝她射来。那样子,就像是在专程等她。陆如意嗓子忽然有些发痒,她轻咳了一声,在离孟邑谌最远的地方坐下。
屁股刚一挨到垫子,孟邑谌阴鸷的目光就跟了过来,凉声吩咐,“过来!”
不去,就不去!
陆如意低下头,当没看见,也没听见。
孟邑谌便又黑了脸,捏紧拳头,冷嘲热讽,“褚良刚一回来,决定还没做,你翅膀就硬了!”
你管我翅膀硬不硬!
陆如意在心里腹诽着,就是不想挪。
心道,孟邑谌现在就是一只徘徊在暴走边缘的凶猛巨兽,她又没自虐倾向,怎么可能过去!
孟邑谌见她死活不动,装木头人。不由冷笑,向她发出最后通牒,“陆如意你再不过来,信不信本王回京后就当着褚良的面要了你!”
这
陆如意当然信了。
他这么禽兽,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这般想着,她决定好汉不吃眼前亏。
下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