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远鹰扬的意识稍微清醒一些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怀里抱了个女人,女人生得极美,肤色如瓷,唇如樱花,闭上眼睛的时候如扇的睫毛安静的搭拉着,眼睛有不明显的泪痕,身上全都是他留下的吻痕,还有几处极深的伤口。那些过后的痕迹在她身上如同雪里盛开的梅花。他还在她体内,下意识抽动着,她和他紧紧的贴合。
而她已经没有了意识,只是条件发射般的发出轻微的呻吟声,仿佛被欺负了的小兽,可爱得让人忍不住。
晕过去了?远鹰扬不确定她身上的伤是不是自己造成的,然而他并不打算结束。
很冰,很舒服。炎狩从来没有如此安静过,安静得好像不存在一般。
天色已发白,他听到属下在远处用内力呼唤他。
“滚!”他冷声用内力骂了一句。然后更大力的抽动起来,一只手揉捏着她胸前无法一手掌握的丰满,一手环抱着她纤细的腰身。
远鹰扬二十四年的光景里从未碰过女色,他讶异于自己竟然如此渴望一个女人的身体,然而却并不排斥这个女人。
他感受到下身忽然被紧紧的包围了一下,温暖的湿润的紧致感让他险些把持不住。然后又更加大力的抽动起来。
昏过去了还这么敏感?他暗想,然后怀里的女人眼睛动了动,缓慢的抬起头,暗红色的瞳孔迷离的望着他。神色带着餍足,也有着些微茫然和恐惧。
“停下”她的声音有些喑哑,和一点求饶的意味。
远鹰扬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来,反而更加激烈。
女人在他怀里发出压抑的呻吟声,他换了个姿势。将她压在身下。“叫出来,别停。”
又不知过了多久,他在她体内释放出来,而女人此时已经再次晕了过去。
昨晚的衣物都让他撕坏焚烧了,于是他横抱着那个女人从密道走回了自己的卧室之后,才沐浴更衣。
府里的侍女极少,几乎都是男人,打发着莫彦守去寻了两个侍女过来,给那个女人洗干净又换好了衣服。他打开自己房间门的时候那个女人正躺在他的床上,既然是要了她的身子,他虽然不可能娶她当正房,但也不会亏待她。
这个女人不知为何会出现在定远王府,这件事是该好好查,但身体里的炎狩阴差阳错之下居然被压制住了,仿佛不存在。既然如此,就没有放过这个女人的道理。
他看了一眼这个女人,她身上的衣服已经穿戴整齐,但是还是没有醒来,整整一天一夜的对于寻常女人来说,确实是难以接受的。
交代下人把她带到一处偏房安置,他还有很多事要处理。
不知道过了多久,百里蕣才醒了过来,她有些朦胧的眼睛打量了一下四周,古香古色的房间里漂浮着轻微的檀香味。她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换了一套衣服,蚕丝光滑的触感传来,她微微的咳了两声。
喉咙里传来痒痒的感觉,然后听到脚步声,她抬头就看见一个穿着十分朴素的小侍女走了过来。她这才发现房间里还有别人。
“小姐你醒了啊?”小侍女的声音十分惊喜,看起来很是为百里蕣高兴。然后端着杯子走了过来,轻手轻脚的给她喂了几勺水。看起来是经常照顾人的样子,知道这时候的百里蕣不能多喝水。所以拿捏得十分有度。
清水入喉,百里蕣感觉自己舒服了许多。
“这是哪儿?”她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居然如此嘶哑。
“这儿是定远王府呀小姐。”小侍女轻声说。
“那个男人呢?”回想起自己经历的那些事,百里蕣的眼神冷了下来。
“小姐是说小王爷吗?奴婢不知,不过按照小王爷往常的行程,此时应该是在用早膳才是。”小侍女如此回复到。
“让他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