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又或者人生,硬生生把所有的一切编凑成一个长梦,总会有人在梦中惊醒,总会有人在梦中遗落。
或许这一场梦有着一千种一万种可能性,但是总会人在这么一场梦境之中,无法自拔,无比深刻,无法挣脱。
徐饶再次睁开眼之时,所感觉到的,不光光是身体那剧烈的疼痛,还是心口的绞痛,但是这一切的痛楚,似乎在极力的告诉着他自己,他还活着,也许这仅仅是这个世界给予他最大的幽默,虽然太过太过黑色了点。
徐饶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其实心底也不想知道什么,他尝试了动了动身体,却发现自己早已经丢失了身体的控制权,只能够感受确确实实剧烈无比的疼痛。
当然徐饶没有察觉到,一个中年大叔正一脸震惊无比的瞧着他,就好似见到了什么怪物一般,立马撒欢一般离开,不一会风风火火的领着孙祁东进入了监护室之中。
徐饶仍然睁着眼,只不过他早已经没有了拧过头的力气,他只是感觉身旁有人走动,然后一张看起来不像是他这个小人物能够接触到的脸面看向他。
大眼瞪着小眼,两人就这般对视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孙祁东才开口说道:“为什么豁出去命做那些?”
徐饶动了动干裂的嘴唇,似乎是用尽全力说道:“她怎么样了?”
“托你的福,她毫发无损。”孙祁东说道,虽然他对于眼前家伙,还有着不少的疑问,但是此刻面对这张苍白的脸,突然觉得什么话都难以说出口了,也许是因为在这张脸上他实在找不出什么可以让他值得揣摩的东西的原因。
徐饶那苍白的脸舒展开,就好似一瞬间释然了一些东西,慢慢闭上了眼,没打算继续说下去,就好似一点都不关心,自己到底身处何处,到底发生了什么,甚至是一点都不关心眼前的这个男人是谁,也许对于此刻的徐饶来说,光是能够知道这么一点,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了,他已经无法再去奢望更多的东西,对于一个连说话都无比困难的人来说,他还能够追寻什么?
孙祁东有些无奈,想着这是一个怎样的家伙,但是还没等他细细揣摩,狲理事就慌慌张张的冲进了江湖事,对着孙祁东说道:“出事了。”
孙祁东慢慢攥紧拳头,对老慕说道:“在这里待着。”说完,跟着狲理事大步离开监护室。
走出监护室,狲理事对孙祁东说道:“那个家伙来了,正站在门口。”
“虎理事那边联系到没有?”孙祁东皱了皱眉头,对于那个不速之客,他做个无数种假设,偏偏没有想到那个家伙竟然敢就这么明目长胆的出现。
狲理事苦着脸说道:“除了留在这里的理事,所有的理事都联系不上了,甚至跟商会也失联了。”
孙祁东皱了皱眉头,表情已经可以用震惊来形容,他想不到竟然会突如其来的发生这些,但是他心中还是有那么一点不愿意承认,如果这一切都跟站在门外的那个男人有关的话,那么这可就值得玩味了,当然这也算是最恐怕最恐怕的事情。
“现在怎么办?”狲理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似乎就连这个猴子,都看出了似乎眼前的事情,并没有他所想象的那般的简单。
“去见那个家伙。”孙祁东仅仅说了这么寥寥一句,就大步走向前去,因为对于孙祁东来说,现在他只能往前走着,他并没有其他的选择,就好似一些斗升小民一般,尽管是他已经到达了这个高度,仍然只能一味的被这冥冥之中的,逼迫的不停不停的前进着。
不知道为何,看到孙祁东这无比坚毅的表情,狲理事心中多了几分的安全感,似乎跟随着这个男人,即便是眼前是刀山火海,都变的不是那般的可怕。
在诊所外,一个站在道路中央的男人,也许是因为这飘零的大雪,也许是因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