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无可救药。
“郭野,我来北京,可不是单单为了你,要知道不光光只有你,想要跟这个时代做一个了断,怎么说我们这些时代的残党,要是就那么随随便便的在小兴安岭死了,也未免有些太过伤风败俗那个铁铸时代了吧。”洪擎苍这般说着,声音之中带着一股谁都无法,哪怕是这个时代都无法动容的东西。
老实人钻了牛角尖,往往是不管多少千军万马都拉扯不回来了断事情。
郭野深深叹了口气,想着似乎似乎冥冥之中,这一切都好似成了注定一般,这一切,就好似延续了当年那未曾下完的残局一般。又再次走了下去,虽然人都成了老人,但是可悲,可笑的是这个时代,仍然还是这般的模样,没有发生一丝一毫的变化。
“徐饶现在怎么样了?”洪擎苍问道。
“现在在商会的手中,有着千军万马守着。”郭野说道。
“千军万马郭野,你畏惧了吗?”洪擎苍反问道,似乎他也想要从那个残党口中,得知一个他认为似曾相识的答案。
不知道身在何处的郭野良久之后回答道:“这个程度,跟当年比起来,也有点太过太过的不值一提了。”
“真是个笑话。”
“你不何尝也是?”
“我花十三年抛开了世家,花了十三年遗忘了洪家,或许为的,也就是这么一刻,这个时代的庆幸也好,悲哀也好,我觉得躲避了整整十三年,我需要用这么一双早已经浑浊的眼来面对这一切了。”洪擎苍吐出这么一句。
“我只是觉得惋惜,能够记得我英明神武故事的人,又要从这个世界上少一个了。”郭野突然笑道,似乎不愿意从这个注定不会找到什么答案的话题上执着下去。
“把这些故事带到下面一起下下酒,不也是一种痛快?毕竟已经有人在下面等的不耐烦了。”洪擎苍跟着郭野笑着,似乎这两个即将要面对生死的两人,能够突然笑的这般的通彻,是一件在外人眼中看起来格外格外诡异的事情。
“那么就等我们再见时,再聊吧。”郭野说完,也许是因为身边又发生了什么事故的原因,就这么挂掉了电话。
洪擎苍对着突然挂掉的电话,脸色一直挂着一个让耐人寻味的笑容,慢慢手机,也就在收起手机的时候,猛然挺直了这十三年都未曾挺直的腰杆,就这样大步踏入到这么一座城市之中,正如同他所说的一般,一切的一切,需要来就此做一个了断了,一个彻头彻尾的了断,一个时代与时代之间的了断,一个持续了不知道多少年恩怨的了断,估摸着随着岁月的积压,到了最后,一切的变成了最后唯独一个人的了断。
与此同时,似乎不光光唯有这个男人踏入到了这么一座城市,一个奇怪的组合同样出现在了这个城市特有的水泥地面上,风尘仆仆的组合,赵匡乱跟刀叔,这两人让人一眼就可以回味起上个世纪打扮的两人,此刻正带着两种复杂眼神的模样看着眼前这么一座城市,或许两人所带来的,不光光是那简单的行囊,还有两个沉甸甸到无比沉重的故事。
“是不是想起曾经了?”刀叔对看起来有些失神的赵匡乱问道。
赵匡乱没有否认的点了点头,似乎见到这熟悉的光景,总能够莫名想起发生在这熟悉光景之中的故事,这也是他一生都无比无比难以割舍的东西,是他最难忘最难忘,最庆幸最庆幸,但是又最折磨最折磨他的东西。
“刀叔,我不知道我该如何面对当年的那些人。”赵匡乱用有些无力的声音说道,他的身影在寒风之中,总能够给人一种颤颤巍巍的感觉,就好似随时都有可能倒下一般。
但是就是这么一个看似摇摇欲坠的身影,支撑了整个一个时代,支撑了整整一个信念,支撑了整整一个信仰,支撑了整整一个灵魂,让人怀疑这个世界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