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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土,像是在拨弄着一个故事一般,此刻,物归原主,但是那个故事,却是再也都抹不去了。

    空荡荡的燕子山顶,周温马哼哼着一股小调,默默点燃一根烟,深深的吸着,每吸一口,周温马的表情会更加的没落几分,他有些迷茫,他不知道抛下这么一个沉甸甸的故事之后,他到底该何去何从,该怎么死,该怎么活。

    许多许多年前,风花雪月。

    她赠予他这把一生都不会折断的三叶剑之时,会不会想到,会不会想到会有后面那个故事。

    如果她知道的话,那么这把三叶剑还会在这儿吗?周温马这样想着,但突然看到这棵铁骨铮铮的老魁树后,周温马似乎是一切都想明白了,表情变的异常异常的坚定。

    一夜过去,这燕子山顶的来客已经消失不见,这个多年罕有的外来人,仅仅是留下了一把三叶剑,还有四个坟包。

    空荡荡的燕子山顶,一处小别院,一棵老魁树,还有五个小小的坟包,似乎这一切,都在诉说着一个长长的故事,但这个故事,已经注定不会有什么人听了,埋入了这燕子山的土,埋入了这时代的土,或许这会是一片净土,但同样是一片最悲哀最悲哀的土壤。

    故事的折地哈尔滨。

    逍遥茶馆楼。

    收拾完一切之后,徐饶背行囊,其实自己所带到哈尔滨来的东西,也唯有那么寥寥几件,一杆扎枪,两把黑布匕首,仅此而已。

    最后扫了一眼这谈不会不会有感情的房间,徐饶整理了整理自己的思绪,如果这是所带不走的东西的话,徐饶还真有那么几丝的留恋,是这么一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房间,跟他在小兴安岭住的地方起来,那简直是人间仙境一般。

    但是徐饶对这里,或许永远都不会有怀念了。

    感叹一阵,徐饶背着行囊下了楼,正巧遇见在楼下正在撒泼一般的童安然,看徐饶下了楼,童安然直接苦着脸奔了去,一副小媳妇被欺辱了模样,一把鼻涕一把泪道:“徐小弟,你说你这要走了,也不通知我一声,好让我为你送送行。”

    “童安然,这事是我的意思,来哈尔滨那派头,我不想看到第二次。”洪擎苍解围道。

    “洪爷,你说我是再怎么榆木脑袋,也不会搞那一出了,我不是想让您乐呵乐呵,我怕场面小了怠慢了您。”童安然一脸媚笑的说着,这胖子笑起来总给人一种笑里藏刀的感觉,尽管这个胖子实在是太人畜无害了点。

    “少拿你在外面那一套来对付我,你们童家好歹也是个世家,怎么生出你这个匪里匪气的,童军委没有把你给扔出去?”洪擎苍对这个脸皮厚的童安然说着。

    “扔出去过,而且不止一次。”童安然一脸得意的说着,一副很显然的无可救药。

    洪擎苍无奈的摇了摇头,奈何这个胖子在耍无赖这一行,脸皮如同钢锤铁打,对徐饶说道:“下午我会来接你,我要出去一趟。”

    徐饶点了点头。

    “胖子,钥匙给我。”

    虽然被洪擎苍叫做胖子,但童安然笑的跟一朵花儿似得,把钥匙赶忙递给洪擎苍,洪擎苍接过钥匙大步离开,开着这辆回头率颇高的宾利扬长而去。

    “申豹子,要不要打牌?”童安然一脸邪笑的看着申云豹说着。

    申云豹很乐天派的笑道:“那来吧。”不过那笑容颇有一些慷慨义的意思。

    这一对欢喜冤家再次开起了拖拉机,徐饶对申云豹给童安然送钱的意思没有太大的兴趣,不过倒是对申云豹的慷慨义有几分感激,虽然徐饶对童安然并不反感,但是让这个如同苍蝇一般的胖子跟着自己一天,徐饶真有想掐死童安然的心。

    悄悄溜出逍遥茶馆,徐饶再次看着这有些老旧的招牌,他第一次来到哈尔滨时,也是这样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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