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这小小的客厅还是给人一种特别特别空旷的感觉,一套老掉牙的家具,甚至连电视都没有,只是在较显眼的地方放着一个巨大的鱼缸,鱼缸之烂漫的游着几条小青鱼,这几条小青鱼似乎要任何东西还要无拘无束一般。
被称为冯老师的男人开始喂起鱼来,看来是曹武进的造访打断了这个枯燥到极点的男人唯一的消遣。
张利群默默的走到阳台,并没有打算掺和曹武进跟这个年男人的谈话,这空空荡荡的阳台唯有几盆桂花,还有着一盆不算起眼的迎春花。
感觉有些烦躁的张利群掏出烟盒,刚刚弹出一根,正把所有心思都放在这几条小青鱼身的年男人突然开口道:“个在那个地方抽烟的男人被我废掉了一只手。”
这如同唠家常一般的话让经历了无数大风大浪的张利群莫名的打了个哆嗦,默默收起烟来,此刻张利群鼻尖已经冒出了冷汗。
时间一滴一滴的过去,年男人津津有味的逗着这几条小青鱼,完全没有搭理曹武进的意思,对站在阳台僵硬无的张利群选择了无视。
一直找不到机会开口的曹武进似乎急了,开口道:“冯老师,这一次我来是老爷子所托。”
“曹为公要让我作甚?”冯姓男人直呼这个叱咤哈尔滨的男人的姓名说着。
“老爷子让你出山对付两个人。”曹武进说着,似乎一点也不觉得这个年男人直呼老太爷的名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这足以证明这个年男人在曹武进心的份量到底有多么的重。
“谁?”年男人终于抛光了说的鱼食。
“申云豹跟沈云鹤。”提起这两个名字,曹武进的声音多了几丝恨意。
“走。”年男人听过后,唯有淡淡的说了这么一个字,甚至没有问为什么,但是这个表情平静的年男人的表情似乎可以预示等会到底会发生什么,一些绝对不堪入目的东西。
“得来。”曹武进说着,这是眼前这个年男人的做事风格,绝对不拖泥带水,绝对不说任何废话,更重要的是,这个男人拥有绝对的能量。
三人这样风风火火的离开,黑色的陆地巡洋舰在门口保安敬畏的目光扬长离开。
张利群仍然充当着老司机,而这一次副驾驶已经空空如也,后座坐着闭目养神的冯姓年男人跟滔滔不绝说着什么的曹武进,不过尽管曹武进说的再怎么天花乱坠,这个冯姓年男人丝毫没有搭理曹武进的意思,但尽管如此,曹武进仍然绘声绘色的说着。
黑色的陆巡不到半个小时杀到了那逍遥茶馆。
此刻已经快要接近傍晚,正是黄昏之时,但是曹武进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捉急,一脸的坦然,一脸大无畏的走下陆地巡洋舰,这巨大的车正好堵住了逍遥茶馆的门口。
曹武进如同冲在最前的卒子一般,直接一脚踹开逍遥茶馆的房门,嘴里喊道:“申云豹,给老子出来!”
“小爷在此,狗仗人势的玩意。”申云豹像是早已经等待多时一般,早早的坐在了沙发抽着烟,而申云豹身后,则站着那个在他背后消失多年的沈云鹤,这样一个组合,虽然说不什么完美,但是绝对算的无懈可击。
曹武进咬着牙,但片刻后脸出现一丝狂笑,因为那个被他称为冯老师年男人此刻已经踏进了这家茶馆。
“冯翼德。”沈云鹤喃喃着,脸出现一丝如临大敌。
“想不到对付我这两个哈尔滨的残兵败将还能够召出来这位大神,老冯,是你卖给我的面子,还是曹家老爷子卖给我的面子?”申云豹讥笑的说着,脸的嘲弄不是对冯翼德,甚至不是曹武进,而是一种自嘲。
“后者。”这个死板无的年男人默默的说着。
“那我记下这个人情了。”申云豹默默起身,这个通常会被人默认为最可悲最可悲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