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北京相隔数千里的杭州,一场关乎利益与未来这座城市数年格局的宴会,在西湖格外豪华的游艇上,这个小人物仰着头都看不到的大人物们编织着一张有着无数交际的网。
就在这非富即贵到极点的地方,一个身着邋遢的家伙领着一个如同璞玉的孩子站在游艇甲板上一脸自然的溜达着,这个如同小丑一般的家伙似乎还在孜孜不倦对这个孩子说着什么,这一幕跟这环境比较起来,似乎特别的有违和感。
“这人什么来路?”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看着这好笑的一幕说着,声音中充满着讽刺。这个头发一丝不苟一脸干练的中年男人或许不是这游艇上实力最通天的主,但手中所握的财富不敢说富可敌国,但绝对可以轻轻松松敌得过一座城。
在这个中年男人身旁还站着两人,一个有些驼背特别显老戴着老式眼镜片的男人,还有个一脸锐气的男人。
特别显老的家伙扶了扶眼镜,端详着这不该出现在这地儿的小丑,低声道:“孩子是个不错的孩子,大人看不准,不过应该有一个说法。”
中年男人皮笑肉不笑的笑笑,一脸的满不在乎,倒是多看了几眼这个孩子,眼中欣赏神色颇浓,或许能够让眼光挑剔到极点的于经人多看几眼,这个一老一小已经有了踏入这种场合的资格。
就在此时,一个跨过不知道多少省份的电话打了过来,一脸懒散的驼背男人懒洋洋的接过电话,仅仅是听了几句脸色就瞬变,能让这个陪在于经人身旁经历了无数大风大雨的孔石这般模样,注定是普通老百姓不敢想象的。
眼力值已经到达了一种地步的于经人当然发现了孔石的表情变化,但一直等孔石一脸惶恐的挂掉电话,才不紧不慢说道:“哪里出了岔子?”
作为整个松禾集团的掌舵人,于经人这点定力还是有的。
孔石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道:“贵马闯祸了。”
于经人的表情仍然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仅仅是哦了一声,意识孔石继续说下去。
“王富贵的掌上明珠知道吧,被贵马给绑了。”孔石声音有些颤抖的说着,身体也跟着颤颤巍巍的动着。
于经人的表情慢慢变化着,之前的八风不动早已经消逝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恼火,表情如同沸腾的壶水一般。
“告诉那个小兔崽子,他要是敢动王家闺女一下,我要他一只手。子鸿,现在订最快的机票,回北京,尽量稳住整个局面,处理完这边的琐事我就会赶回去,要是我回去的时候一团糟,你知道会发生了什么。”于经人深深吸了几口气,从容不迫的说着,甚至在谈吐间给了远远打招呼的一位老友一张笑脸,无懈可击一般,甚至让人怀疑眼前这个男人的心是由什么石头做的。
年轻人一脸郑重的点了点头,悄悄退出这场无比重要的宴会,孔石也悄悄到角落里打起电话,而于经人则在原地按了按太阳穴,整理了整理表情,慢慢转身走向身后的会场,等会要在这游艇上巨型的慈善拍卖会,于经人当然不是单纯的来消遣的,主要是这拍卖行中,有两个他必须要结交的人,否则他也不会在这种情况下都选择留下。
望着于经人的背影,那个刚刚于经人嘲弄的小丑吐了一口口水,一脸的不屑,并且冲自己身边的孩子道:“看到那个人模狗样的家伙没有,小爷我曾经弄下马的没有十个就有八个。”
这孩子一脸的鄙夷,显然是不信这位小爷的说辞,不过看向那背影的目光却同样不是那么和善,甚至是一丝狠毒。
“怎么?不信?”小爷恼了,欲要拎这个已经到了自己肩膀孩子的耳朵。
“信信信。”孩子立马奉承着,笑的一脸的人畜无害,自然的闪过这位小爷的魔爪。
小爷这才作罢,拍了拍手,领着孩子默默离开,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