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多多知道,现在的萧嬴政肯定就在穆临雪的床上,穆临雪虽然没有穆临轩那么严重的洁癖,但也是有着自己的小脾气的,若是她派个女人,在穆临雪的床上与萧嬴政行之事,事后还让穆临雪躺在那张床上演戏,恐怕即使穆临雪愿意,也会忍不住吐出来,到时再演砸了
想了想,慕容多多摇了摇头,这招实在是不行。壹看书 ·1ka看nshu看·
慕容多多看向冬柳,好言好语的说道:“这个办法不行,在想一个。”
冬柳无奈的深吸了一口气,还得想,她这脑子是会察言观色,但并不怎么聪明啊,想一个办法就已经差不多将她这点小聪明都掏空了,可现在掏空了也要想啊
慕容多多对这些事情一窍不通,想不出来好办法的她,现在全指望冬柳了,见冬柳迟迟不开口,强行让自己耐心的等待,一点不敢催促。
穆临雪靠在软榻上,半眯着眼睛养神,既然慕容多多让她放心,那她也就任由慕容多多折腾了
“不如这样,不是说那名女子与萧嬴政同榻而眠,就会使得萧嬴政失去当晚记忆吗,只要那名女子再与萧嬴政同榻而眠,令萧嬴政失去当晚记忆,然后那名女子在萧嬴政熟睡期间,割破手指,将血抹在喜帕上,做出已经发生夫妻之时的假象,萧嬴政醒来时,只要给萧嬴政灌输记忆就可以了,反正萧嬴政也不记得了。”
冬柳说完忐忑的看着慕容多多,希望自己的这招能被采纳,若是还不行,就算喂她十颗毒药,她也没办法了。一 看书 要·1要kanshu·
慕容多多在冬柳话落后,想了很久,实在想不通一个问题,纳闷的看向冬柳问道:“为什么要割破手指?”
在慕容多多看来,割破手指,岂不是要穆临雪在遭一次皮肉之苦,穆临雪那细皮嫩肉的,她舍不得,实在要割,那她一会跟着去,割她的吧
冬柳忐忑的心情,没有想到等来了慕容多多这样一个问题,眼前这个慕容多多,实在和那个拿着毒药,狠声厉色的慕容多多判若两人,对这个慕容多多,冬柳的害怕都少了不少。
而对慕容多多这个问题,冬柳一想也明白了,慕容多多十岁时,其母苏烟儿便死了,想来也没人教过慕容多多这些女儿家的私密事。
对此,冬柳以一个姐姐的身份,耐心的解释道:“女子在没有经过男女之事前,被称为处子,在第一次行之事,处子都会留流血。”
慕容多多听到这里,不由得一哆嗦,流血随即打断冬柳的讲解,心有余悸的问道:“会疼吗?”
冬柳苦笑道:“会。”
慕容多多听了又是一哆嗦,怪不得有些女人叫的那么惨
冬柳见慕容多多是真的什么都不懂,继续她刚才的解释接续说道:“处子所流的血被称之为落红,若没有落红,就证明这女子不是第一次,女子的下场往往生死不如死。”
“男人都很在乎女人的第一次。”慕容多多点头附议,这点她还是知道的,她只是不知道女人第一次会痛,会流血。
然而慕容多多所提及的这一点,却让冬柳心生一股自愧感
这回慕容多多算是彻底明白了,割破手指是为了假装第一次的落红,看了看自己的十指,慕容多多感觉怎么割都够了。
心中有了底,慕容多多看向穆临雪
穆临雪挥手对冬柳道:“下去休息吧。”
“是!冬柳告退!”
福了一礼,冬柳心思沉重的退下。
看着消失在门后的身影,慕容多多好奇的问道:“冬柳怎么了?”
“你一句话,戳中了冬柳的痛处,还问冬柳怎么了,你是想气死冬柳?”
穆临雪无奈的为慕容多多指点迷经。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