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冷冷地说:
“看你的样子,想必知道我的名头!”
任局长眼光闪动:
“我没听过你这个名字!”
林剑左手抓起一只白瓷杯,轻轻一捏,杯子在他手心仿佛成了豆渣,白粉纷纷而下,淡淡地说:
“现在想起来了吗?”这是示威,当然也是证明身份!
四人一齐后退,又是一张椅子翻倒,任局长再也无法保持镇定,额头冷汗涔涔:
“你……你……要做什么!”
林剑淡淡地说:
“听说这个县的官员与煤矿老板勾结,存在一些肮脏的交易,不顾民工生命安全,违规开采,事故频频,我想来看看是真是假!”
任局长叫道:
“胡说,我们……我们就是在谈煤矿的安全生产问题!”
林剑冷冷地说:
“如此说来,任局长知道了这位程老板矿上出事的事了,不知打算如何处理?”
任局长急道:
“我正在责成他停业整顿,另外……他也带来了给那个矿工的赔偿,你看……你看!”走到桌前,打开皮箱,里面怕不有上百万。
林剑暗暗叹服,官员下台阶的本事的确非凡,明明是收受贿赂,这时变成了赔偿!
林剑轻轻叹息:
“看来是我错怪你们了,你们既然诚心改过,我也不为己甚,放过你们一回吧!”
任局长松了口气,林剑突然说:
“我也无法知道你们是否说话算数,这样吧,我在这里再住上十几天,过几天,我再走访一下遇难的矿工家属,要是真是你们说的这样,一切都好说,但如果有什么不对的……你就叫医院先准备好你们的铺位吧!”最后两句话说得阴森无比。
转身而去,打开门时回头淡淡地说:
“程老板,你的两个手下在卫生间!”
门关上,人影无踪。
门一关上,三人一齐瘫软,只有秘书小姐还能站得住,纤细的手指细细地摸着桌上的白粉,心里好奇怪,这个人怎么能把一只瓷杯捏成粉?
程长进擦擦额头的汗水:
“这个人是什么人啊?这么厉害!”
任局长无力地摇手:
“别说了,赶快将这钱给那个受伤的矿工送去!”
程长进大惊:
“任局,你是不是糊涂了,这可是一百万啊!”
任局长冷静了一下:
“也对,一下子赔偿一百万,只怕有不利传言,但必须让他满意,就给二十万吧,另外,这段时间出事的矿工都得让人家满意,明天你亲自上门,一家一户地补钱!另外,你转告老三他们……算了,我自己打电话!”
程长进略略不满:
“局长,你好象有点怕他!他走都走了,明天我多带几个人……”
任局长眼睛一瞪:
“你懂个屁?多带人?人家一个人轻轻松松将天河市最大的黑帮一夜之间端了,天河市公安局长也被他打成了植物人,连市长都被他打成了植物人,你想做植物人尽管做,我可不陪你!”
程长进目瞪口呆,还有这样的人?想起他刚才阴森森的话,他不禁打了个寒战:
“我听局长的,明天一早就把钱给那个矿工送去,这钱还请局长收下!”
任局长大怒:
“你想害死我呀,拿走,拿走!”
转身而去,他后面的年轻人想了一下,万分不舍地从口袋里掏出那个大信封,丢在桌上,也出门。
这是他们两个第一次拒贿,如果有人作一个现场报道,想必他们立刻会名声远扬!
作林已经醒过来,心里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