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没办法,上面有严令,必须在春节之前破案,还社会一个安定团结的局面,现在离春节只有一个多月时间,时间紧,任务重啊。”
张处点头:
“刘局长说得对,各人汇报一下前段时间的调查结果吧。”
一个年轻人说:
“这个组织做事实在是干净得可怕,居然没有任何蛛丝马迹留下,笔迹鉴定结果出来了,所有的字全都出于一个人之手,但天河市有八百万人口,光城区就有一百万人,还不包括外来流动人口,这个人又刻意地隐藏字迹,凭字迹找到他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张处叹息:
“这一点本在我意料之中,字迹鉴定根本没打算成功,只是想证实一下,看这个组织的行动人员是否是一个人。孙队长,你那边的情况如何?”
一个精明干练的中年人站起:
“处长,我这里情况非常古怪,前几天一直想向你汇报,但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他身上,刘局长说:
“孙飞,说说怎么个古怪法!”
孙飞缓缓地说:
“我们小队经过详细调查,发现了几个问题,第一,伤在他手下的除了陈局长之外,全部都是黑河帮的帮众,这是名单和平时作恶的一些记载。”递过来几张打印纸。
处长接过,突然微微一笑:
“这么说,他还是一个除暴安良的大侠?”
孙飞摇头:
“法制时代,不需要这样的大侠!他完全可以搜集这些人的犯罪证据,报告公安部门,由公安部门以法律手段来制裁他们,但他没有,只凭一己判断就重伤这些人,犯下了故意伤害罪。这只能说明两点,其一是他不懂法律,其二是对公安部门有成见,不信任我们。”
孙飞下面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说:
“这个人还有一种可能,根本就是心理变态!”
孙飞点头:
“小彭说得不错,光是他对陈局长也出手这件事就可表明他对公安部门成见有多深,已经达到变态的标准,但他没有杀这些人,而只是打伤他们,说明他还多少有些良知,不愿意轻易杀人。”
处长盯着他:
“你说的是‘他’!你可以肯定他是一个人?”
孙飞点头:
“我完全可以肯定,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二点,通过现场查验,所有的事情都是一人所为!这就古怪了,一个人如何能够一次性重伤一百余人?”
他旁边的另一位年轻男子也说:
“还有更古怪的,我们检验过汽车车灯,是用普通的石子砸碎的,陈局长二楼窗户上的防盗网也没有硬物碰撞的痕迹,倒象是空手拉开的,更奇怪的是,他从陈局长书房出去,穿过大厅,但他的脚印只在局长书房留下了一个脚尖,大厅里没有任何脚印,他是怎么做到的?难道是天上飞过去的?”
处长沉吟:
“会不会是拖过地,将脚印抹掉了,或者这个人狡猾非常,从沙发上跳过去的?”
年轻人点头:
“这个人狡猾是必然的,光看他在局长书房里的表现就知道,脚尖落地,而且根本不怎么移动,桌边、门边没有任何指纹,所有的现场全部没有指纹,估计是戴了手套。但地肯定没有拖过,除非是他是从沙发上过去的,但凭借几张沙发轻易越过七米的大厅,不留下任何痕迹也是相当不错的身手。”
处长缓缓地说:
“如果是一个人,这个人应该具备以下条件,第一,是一个身手高超、孔武有力的男人,或者还有武功;第二,这个人说不定有前科,所以才会如此痛恨公安部门的人,也会有反侦查的经验,有了这些,你们再细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