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击败褚燕,但人家也不是傻子,打不过还不能跑?不用计别说擒住,就是杀也杀不了的。
我也不来“快快给壮士松绑”那一套,上前打量起褚燕,褚燕也在打量着他,两人对视了一会。
半晌,我开口了,一句话就让褚燕变得有些不淡定。
“我可以放你走,但是你要与我打个赌。”
“如何赌?”褚燕一听对方要放他走,一时难以置信,怎么说他也是黄巾大将,而且是无有敌手的第一猛将!想到这里,褚燕不禁扭头看了张飞一眼,深受打击。
对方竟然要放他走?
褚燕也不想落个身首异处的下场,只是打个赌而已,又不是让他投降,有希望自然不甘放弃。
我笑吟吟的道:“今日我与你打赌,黄巾在三年内必败无疑,若是不败,自不用提。若是败了,日后你要奉我为主。”
褚燕听了,先是惊诧,而后皱眉沉思了起来,如今他黄巾势大,与汉军互有胜负,甚至占一些上风。说三年内黄巾必败,他是万万不信的。
只要有大贤良师在,他黄巾怎么会败?
我可不会告诉他,历史上张角在来年起义,当年就病死了,一场浩浩荡荡的黄巾起义就此落败。
如今的张角,在明年会不会病死,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事了,与褚燕打赌赢了固然是好,打赌输了也不损失什么。
就算是褚燕日后赌输了不守信用,我一样没什么损失。
“好!我与你赌了!我褚燕有言在先,不论输赢,你若是放我回去,待涿县一破,我也绕你一条性命!”
褚燕沉吟了一会,掷地有声的开口,而且已经想到攻破涿县以后的事情了。
听褚燕这么说,我笑了起来,有张飞、刘备、关羽、邹靖分守城门,还有一万多汉军,涿县可不是那么容易破的。
我摆了摆手道:“翼德,送他出城。”
张飞虽然不明白大哥为何看重这个黄巾小将,但对我言听计从,嘀咕了一句后,依言将他送出城去了。
接下来就是一场攻防战。
张牛角对褚燕的归来也是十分惊诧,问清楚了事情原委,更是不明觉厉,褚燕也没有隐瞒,将被擒与打赌的事情说了个清楚。
张牛角不明觉厉过后,最在意的却是那擒拿褚燕的张飞,褚燕的武勇张牛角最为清楚,而在张飞手下,竟然走不过二十合,那还是人吗?
很快,张牛角就明白,这一个小小的涿县,不是人的不仅是张飞一个。
根据战报,涿县分守东门的一个红脸敌将,使一口青龙偃月刀,不知将多少悍不畏死,冲上墙头的黄巾教众,生生劈成了两半。
涿县称不上雄城,寻常的攻城器械就能攀上墙头,但这小小的涿县,却让张牛角无从下口,久攻不下。
若说守城最为轻松的,就是我与张飞分守的南门。
他麾下一千铁骑,本就是训练有素,装备精良,而且不缺弓箭,一个个都十分善射。
单单这一千善射的护卫来到城墙上,就给敌军造成了重创,毕竟是守城,以逸待劳,只管射就是了!
这一场攻防战,前前后后打了七八日,黄巾军死伤不少,守城将士也有不少损伤,但依旧是固若金汤。
张牛角想着要不要绕过涿县,去攻打幽州腹地,或许此举还可以将涿县中的汉军引出来,打个伏击。
然而张牛角的想法与计划还没实施,就接到张角命人传来的军令,命他回军冀州。
军令不可违。
就这样,在涿县外丢下了一两万将士的性命后,张牛角召回褚燕、于毒、眭固、白绕等将,回军冀州。
看着退走的黄巾军,我若有所悟,看来是张角那边战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