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的人说可爱。
别有居心,也不要做的这么明显好不好。
背后的千宜春却是脸彻底的黑了下来。
纪年到底是要干什么?
纪年察觉到气氛变得有些怪异,他又看向牧听春,神情倏然变得格外的平和,马上解释道:“我是真心夸赞听春的,听春不必多想,现在像听春这样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的人已经很好了,在加上不逃避责任的态度,你当然当得起可爱这二字。”
“纪年先生叫我听春,着实很怪异,纪年先生还是叫我牧小姐或者牧听春吧。”他一口一个听春,听的她自己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从一个陌生的男人嘴里叫出自己的名字,真的不是一般的别扭。
虽然她对纪年不了解,但通过这短暂的接触也不难发现他远远优胜于一般男人,再加上千宜春给自己普及,想他这样高高在上的人,会费心思来接近自己,这本身就已经够让人意外的了。
他又不说明来意,真心让人着急。
不自觉的碰到酒杯,在看到那晶莹剔透的暗红,她的手又猛然缩了回来。坚决不能再碰酒了,昨天惹回来的麻烦还在背后坐着。
似乎是跟她心有灵犀,在她碰到酒杯的时候,身后的男人突然轻咳了一声。
“哦,是这样吗?我倒是觉得还挺顺口的,我们怎么也算是不撞不相识,以后总是会慢慢熟络的,听春还是要有一个适应的过程。”
轻柔的音乐环绕在她的四周,红酒的香醇裹着若有若无的男性香味,又夹着他淡淡的嗓音,沉稳磁性,令人不想去注意都难。
她刚想回话,却听对面的纪年又含笑说了句,“这么美味的酒,听春你不尝一下。难道是觉得我请不起你喝酒?”
牧听春暗自掉了一地鸡皮疙瘩,瞧了一眼晶莹的酒杯,“抱歉,纪年先生,我不喝酒。另外,我想我还是有话直说了,不然,我们这样绕到天亮也谈论不到事情的本身。
我从一开始也就说了,纪年先生的身体如果出了问题,我会负责,但是现在看来,其实纪年先生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
不然,要真是像纪年先生在电话里说的那样,行动不便,又或者生活都成问题,那么纪年先生是怎么完好无损的来到这里的?虽然我没有看到纪年先生来的过程,但纪年先生应该也是自己走过来的吧,我并没有看到有服务员站在您的身边或者身后。
另外,就纪年先生你这样的生活态度,在我提醒您有伤不能喝酒的情况下,你已经又慢慢饮了三次了,虽然量少,但架不住次数多”
所以,如果身体再有什么问题,你自己也应该负一半多的责任。这一句话,她没有说,她相信,以他的精明,他肯定是能知道她话中的意思的。
但是,显然,纪年却不是这样认为,只见他抬起头,静静的看了牧听春一会,才缓缓的放下手中的酒杯,久久不语。
牧听春被他看的有些莫名奇妙。
她没有说错什么。
他突然站起身来,散落的昏暗的光,将他高大颀长的身影投射下来,昏暗顿时地将牧听春娇小的身影笼罩。
牧听春也陡然站了起来,眸光似是不经意间扫过背后的方向,千宜春还在,顿时有了底气。
装作不在意的轻轻勾唇,宠辱不惊,“难道不是这样吗?”本来电车那么轻轻的一撞,怎么可能会撞到严重到生活不能自理?
纪年一愣,没有想到牧听春会跟着站了起来。
她神情看似不卑不亢,双眼看似温和有神,又写满青春朝气,却也有着令人不敢随意靠近的疏离,就是这样的她,对他来说,有一种要命吸引力,令他又不自觉地想要靠近她。
“我站起来没有别的事,只是打算要跟听春演示一下我走路的囧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