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破沉默,“如果牧小姐不方便回答,可以选择不答。”
牧听春心在心里给他翻了一个白眼,先直白的问了,再反过来说无需回答,这人还真是生意人的做派十足。
虚假。
“纪先生要喝些什么?”牧听春不想围绕着这个话题,索性直接转移了话题。
纪年有目光一滞,霎那间又恢复了平静,“对不起,是我逾越了,今日这顿我请。”
牧听春微微扬起嘴角,面含微笑,黑眸在昏暗的灯光下显的格外的明亮,“这个倒是不用,请纪先生吃顿饭也是应该的。”
“怎么,牧小姐不想给我一个表现的机会?”纪年轻描淡写地说了句,挥手招来服务员。原本他还想着观察一下她的所谓的男朋友是个什么样的人的,下午在调查了所有牧听春的过往中,也没有发现她跟别的男人有过多的接触,除了她哥哥牧野。
这位凭空冒出来的男朋友,如果不是保密工作做的够好,那么就是其实她身边根本就没有这么一个人。
这么多年来终于有一个女人再次引起自己的兴趣,他势在必得。
“表现机会?”这会,即便她再迟钝,也察觉出事情的不同寻常,千宜春说的是对的,这个男人果然危险。
“呵呵”她轻笑起来,“要表现也应该是我表现才对,毕竟这一次,是我对不起你,今天这顿就算是道歉并安抚您受伤的身体吧。”
突然防备起来的牧听春俨然一瞬间成了十足的小野猫,眸光盛盛,嘴里说着的话是写满了歉意,但是眼中却满是防备跟不喜。
柔顺的长发在她低下头的时候,遮住了她脸上的表情,像极了努力装平静却又处处透着局促的孩子。
也对,她对自己来说,是小了一些。不过,年龄么,不是问题,自己也没有大她太多,看上去也就七八岁的样子而已。
他也确实还年轻,纯白色的袖衫被扯得一丝不苟的,使得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精神,眉眼唇稍被灯光映得昏暗不定,即便如此,也难掩他出落得高大英俊,举手投足尽是常人不能比拟的优雅之气,三十多岁的年年纪,可以算的上绝对的年轻有为了。
只是牧听春却没有心情也不打算在这里跟他唠嗑下去,毕竟不熟,不是吗?
更何况,背后还坐着千宜春。
“虽然是你撞了我,但是身为男士,怎么可以让女孩子请呢。当然,如果牧小姐想请问,可以下一次。”
牧听春的提议被拒绝,只得轻轻一笑:“既然纪先生您坚持,那就这样说吧。”
语落,顿了顿又道:“不知纪先生这一次想让我如何赔偿?”她故作镇定的开口问道。
“我叫纪年,牧小姐不用这样的客气,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可以。我唤牧小姐听春怎么样?”
不怎么样!牧听春心里忍不住嘀咕。但是面上却不好意思直接拒绝。
她装作什么也没有听到,端起白开水,轻轻的抿了一口。
“纪年先生这一次打算要我如何赔偿呢?”她放下杯子,再一次问道。
纪年来来回回的打量了她许久,这才微微蹙了蹙眉头,声音已染上了一丝不悦。这个女人,是故意要跟自己唱反调?
“听春,我说了我叫纪年。”
“我听到了,但是我想我们并没有熟悉到可以互相称呼对方名字的地步,纪年先生想怎么叫我那是您自己的事,但是我怎么叫您,却是我自己的礼貌。
我不像让纪年先生您误会我想要跟您拉近关系,从而推脱责任,我既然撞了您,当然也会负责。
一会吃完饭是去医院做伤情鉴定还是要私了赔钱,我都会配合您。”
纪年果然是个又懂的控制自己情绪的男人,牧听春说的直白且不带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