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黎雪,你可真是好本事。”
冷黎雪这才走神没多久,就听见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她寻声望去,呵!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瞧司徒小姐这话说的,古话说得好,良禽择木而栖,今人也说,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我不过是选择了一棵好树罢了,司徒小姐不也是有这种认识?死人终归是死人啊,怎么陪活人走到最后?何况那棵化为尘土的树,之前被司徒小姐霸占得牢牢的,真正按理来说,倒应该是‘司徒小姐好本事’。”
来人正是司徒藤香,她一改之前的飞扬跋扈,整个人阴沉了不少,脸色略显憔悴,是化妆也掩饰不了的。紧随她其后的,正是冷奕欢。
“哪比得上你痕祭之前一颗心都在你身上,我又不瞎,想着来日方长,何况他的姿态表明很愿意放弃你,娶我”司徒藤香露出嘲讽的神色,“可是他死了,是为你所以我现在和谁好,都与他无关,反正之前的身份都随他的死入土,若还伴随着我,也无非是望门寡,倒还影响我的以后。可你呢?他都愿意为你死,你却在他死后投入另一个人的怀抱,而且还笑得那么开心。”
冷黎雪滞愣半晌,憋出一句:“司徒藤香,你是在质问我么?”可能太过奇怪,都直呼其名了。
司徒藤香对此冷笑一声,根本不回答她的问题,“你冷大小姐的心本就是冷的,更可笑的是,和欧阳凯磊那个老头子一样,铺上一层伪善的布,看起来对痕祭,对我,好的不得了,结果呢?人死了,一个过河拆桥,一个另找新欢!”
冷黎雪琢磨了一下,才明白司徒藤香只是在宣泄愤怒罢了,看来是和欧阳凯磊断得彻彻底底,甚至成仇家了。
不过,很好,这是她想要的结果。
“你才知道?”冷黎雪迈着优雅的步子缓缓上前,带着少见的温柔,那笑容,掺有罂粟花的毒,“司徒藤香,这就愤怒了?这就委屈了?那这也算是给你上了一课,低人一等未免不是好事,至少你曾经周围那些像欧阳凯磊的人,现在都没影了,而我——我可不像欧阳凯磊那种奸诈的老狐狸,就像我讨厌你,我压根就没想过掩饰。至于我现在的所作所为,奉劝你少来掺和,毕竟,司徒家没有让你挥霍的资本了。”
成功看到司徒藤香难堪的神色,冷黎雪冷笑一声,朝冷奕欢使了个眼色,扬长而去。
“陈公子说笑了,冷氏掺和房地产,纯粹是玩玩,这和欧阳掺和服装不是一样的么?不同的是,我们冷氏压根都没打算正经玩,而欧阳这不,正经,莱西在尘痕的打压下,过不了多久,就会宣告破产。”冷黎雪今天一点都不吝啬她的笑容,这不,陈家少爷陈杰俞已经陷入痴呆状态了,“陈老爷子弄这场宴会,不就是在掂量能从谁身上多捞利,我也知道,欧阳老爷子一来,你们可能就有数了,毕竟房地产大户,谁不知道呢?能将土地最大利润化,又是老顾客。可是就因为是老顾客,咱们z国人,爱讲人情,最容易把公私混淆,这样,欧阳家得最大利是肯定的,而你们陈家,说不准了。”
陈杰俞连连点头:“那,那依冷小姐所言,我陈家该如何做?我给你的话,不,不就得罪,他吗?”
“都说我们是玩玩,不玩正经的,瞧你着急的。”冷黎雪玩味一笑,“何况陈公子也看见了,我今天是和谁来了,我是代表他。”
陈杰俞一愣,擦了擦汗,“冷小姐,你这不一样的吗?你和黑·卹殿是一路人,地皮给他也是得罪,那个啊。”
“陈公子你看你一急,都忘了黑·卹殿是什么样的背景了。人家混黑,要地皮无非建的是赌场什么的,而你的地皮是在市中心,他拿来干嘛?再怎么厉害,赌场也不能明着开啊,人家市民眼又不瞎。”冷黎雪见陈杰俞还没反应过来,强笑道,“我们不要‘地上’,只要‘地下’,‘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