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真的很想笑,可是没等我发声,沈黎兰冲过来就是给我一巴掌。
就我和她两人根本斗不过程桦他们,把程桦惹怒了我和沈黎兰都会没命。
沈黎兰对我又吼又叫又打又骂,我身上被她的鞋刮了好多伤口。
我要死的话早死了,我才不信我会死。
后来不知道父亲他们怎么找到这里的。
那伙混混有些来头,竟然藏有枪支。
混混们都出去和父亲他们打起来了,没有警察。
父亲自己能解决的事情绝对不会叫其他人的,像这些混混他带了些会攻击招式的保镖,应该算是杀手了,父亲他们有持枪证,所以这又是一场血战。
好多杀手都冲进黑屋子前的那个废旧工厂,父亲是那伙混混重点防守的人物,迟迟被堵在了工厂门口。
程桦把我和沈黎兰转移到了工厂的第二层楼,程桦时不时站到窗前看看楼下的情况,过一会儿又来到我和沈黎兰身旁守着我们。
程桦怀中有枪,但我想八成开不动,我咬他的指头是食指,扣板门的指头,据我所知他食指已经被我咬坏了,想当等于废掉了,那天他叫了四五个混混对我拳打脚踢,边打边骂的就是那些我咬断他指头的狠话,沈黎兰躲在一边,她没那勇气,我也不还手——还了又打不过。
几个杀手杀了上来,程桦被吓了一跳,肯定被父亲的作风吓到了——这下钱没拿到,还没来新闻小说什么的绑架情节呢,这就直接要人命了。
程桦一把拉过沈黎兰拿出枪去威胁那几个杀手,不拉我怕我再咬断他一根手指头吧。我手脚什么的都没有东西捆住,因为我这样子手脚不是我有力的武器,程桦就怕我这嘴巴,把我嘴贴了张胶布,他不怕我撕,因为他盯着我。现在这样子,背对着我,和杀手们对峙着,我悄悄撕下胶布,不知怎么办。
这时我看见杀手们后面来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父亲。
我看见父亲已经杀上来了,就像吃了兴奋剂一样跑向父亲,程桦似乎没意料到我有这一举动,吓傻了,连忙把顽强地用中指去扣住板门,把沈黎兰勒得死死的,沈黎兰没我那胆子,脸色苍白依然是傻了的样子。
我越来越接近父亲他们,父亲似乎也被我吓到了似的。突然程桦扣住了板门,子弹射出,沈黎兰一声尖叫。
我突然转身,吓呆了。
没人救我,我不躲,那子弹擦破我衣服连我皮肤都没擦到。他是笑话吗?
程桦一愣,见我没一点射中的反应,连射几枪,射中了身后的那些杀手,父亲一声吼道上,杀手们冲上去——纯属肉盾,都没有枪支。
父亲丝毫不理睬我,也冲了上去。
我想逃,突然发现我脚边有支枪,我抓起一回头,直接向程桦射去——正中脑门。
我应该说一句:这才是技术。
沈黎兰一惊,连忙摆脱程桦跑去拉住父亲。
程桦睁大着眼睛,倒下。
我杀人了。
父亲看着我,没说话。
沈黎兰看着程桦的尸体,拉紧了父亲的手臂。
后来警方来了,我无罪,因为我属于自我防范,加上我只有七岁而已,还有,家族的缘故。
“后来秦薇问起这件事时,问我怎么有那么大的力气扣动板门的,我表示我不知道。程桦那种疯子,死了也好。我算是为民除害吧?”谢雪尘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却带着一丝绝望,接下来的话她的声音已经哽咽,“我从绑架这一星期以来,从未流泪。为民除害我哭什么?后来,我离家出走。没什么好说的,我开始了反抗。”
不知不觉,已到深夜,整间病房陷入沉寂。
“少主。”病房的门突然被敲响,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