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他们投诚天内,于牢中暂且也无人敢太过为难。」
说完兀自冷笑:「只是刀锯釜镬加身皆不能使之松口之辈,纵使其后松口或投诚了,又岂是能安心置于帐下使唤之人?图个名头罢了。本阁若欲成事,却差不了此一c二人的名声,此事成或不成皆无妨。无碍让我父尝试几日,了下一番念想。」
听他明道暂且不动展白二人后稍微放下了的一点心,却又立刻被他后头接着的话提了起来:「但我父却恨不得除你后快,根本不在意对你使何等手段。是故你与其忧心旁人,不如且先担忧自己,若我真欲同你问事却不肯明白道来,能清醒著撑得了几日?」
我:「」
哇哩咧Σ( ̄△ ̄|||)︴
眼前这位正实施着言语霸凌的面具男,无顾他的话已令自己眼前的人陷入了怎么样一种庞大的心里阴影里,继续开口更加吓人:「除此之外,你可知自己如今更添了价值?」
我:( ̄口 ̄;)!!!
在下除了比另二人多知了些时事以外,还有什么其它的价值?!
我自己都不知道!!
蓦然想起方才让他在拉拉扯扯间全曝光了的事后终于了然:「纵c纵使我,真如你所猜想一般,是那什么神偷无痕雪中的弟子,事到如今了,那又能算得了几个价值?」
「你如今的价值不止在李香徒弟的身分,还在你与当朝狄青的交情上头。」
他的目光深深浅浅地落在我身上,只令人感到不寒而栗。我忍不住艰难道:「这这与那位狄将军,又有什么关系?」
莫非这位变态已经通灵出在下与青师兄间的同门关系了么?
这等画风是要将作品改去投稿超能类作品稿的节奏了么?!
好在并非如此:「狄将军?你指的是你交好的“青大哥”罢?」
铁面人意味深长地将视线寸寸扫过了我,尤其在喉间与衣襟处停留一会,才瞥回向人脸上道:「何必装作一副与他生疏的模样?他将你安置于自家宅中,虽不知知不知晓你的真实情况,总之皆非乃普通交情。狄青这几年圣眷正浓,深得赵祯信赖,朝廷其后若欲派兵与我等抗衡,十有七八会令他领兵便不知待他他日领兵而来,得知悉有如此一位“友人”在我等手中之时,行军交战之际,会不会多上几分顾忌?」
我:「」
虽没被洞勘出同门关系,可到底是不是有哪里怪怪的?
铁面人继续表示,又有那展昭与白玉堂在他们处作客,则纵有号称铁面无私的包大人顺势任监军而来,非至万不得已时刻,想来也不致轻易舍弃了他们,全然不顾忌他们的生死。如此即便展昭与白玉堂二人日后果然不能为己方所用,留著或多或少也不失一项掣肘。是故该日计画一头虽让包大人们成功遁走,惟拦截下了我们这方亦不无小补,不管最后效用如何,都当是添了几分可运用的筹码。
彼时的在下才算是真切地体会展昭当时拼了命地也要叫我们离开的背后,还有另一曾更深入的考虑。
可我却也相信,当时若是立场相反,他也不会因要顾忌这层考虑,便弃下我们自己离去。
当时的我死死瞪着眼前这连真容都始终不向人显露的人,终于还是忍不住俗套地向他质问出了一句话:「——如今天下承平,朝廷并未有何称大的失道之举,你们为何想行这种谋逆的举动?!若战争一起,难道不知晓会平白要害了多少无辜的百姓流离失所——命丧他乡么?!」
要不是你们这些没事找事的,所有的人,如今都还可安好康健地待在开封城里一般生活!
哪里会哪里会——
当时的我好像还能感觉到,自己手上残留有下午在城中小院里,展昭轻拍安抚自己时遗留下的热度,眼里一阵阵泛酸,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