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头,嘴抹了蜜了?”阮容娇嗔的瞪了她一眼,拿起一根金簪往头上比划。
“奴婢才没有呢。”小宫女露出一副向往的神情:“听闻那个候爷一表人才,风流倜傥,为人和善,若公主能与候爷结成百年之好,必成千古佳唱。”
两人嘻嘻哈哈的说笑着,丝毫没有看到镜子里突然出现的人影,待到阮容发现时,小宫女已经被杜淳打晕了。
她顿时冷了脸,站了起来,盯着面前的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冷言道:“你来做什么?”
“跟我走。”杜淳才不会管那些,一把抓起阮容的手腕,便想将她带离这个地方。
可是阮容不是普通人家的千金,早在少年之时就习武,杜淳抓住她的手腕,她只轻巧的一躲,便闪开了。
看着眼前这个眉头紧皱的男人,阮容大气而又不失体面的道:“杜公子,请自重。”
“自重?”杜淳挑了挑,露出邪邪的坏笑,对上阮容的眼睛:“我拉我自家的娘子,还需要自重吗?”
“你。”被杜淳轻薄的语气一噎,阮容的脸被气的通红,甩开他的手道:“谁是你家娘子,杜公子莫要忘了,你与我早就没有瓜葛了。”
“有没有瓜葛,不是你说了算。”杜淳倏然上前,一把点住了阮容的穴道,不顾她花容失色的脸,将她拦腰抱起。
“你干什么?”阮容气的秀眉紧蹙,胸口剧烈的起伏:“快把我放下来,不然,我可就要喊人了。”
“不怕我死,你尽管喊。”杜淳丝毫不惧阮容的威胁,大步的朝外走去:“外面的侍卫全部是皇上精心挑选,只要你喊一声抓刺客,我便会死无葬身之地。”
杜淳如此无赖,反倒让阮容不知该如何作答了,只得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别过头去不再看他。
嘴角的笑意只稍稍露出,便又敛了回去。
大门被踢开,杜淳抱着阮容往外面走去,可是他的脚刚跨出院门,便看到院子当中坚着一排弓箭,对准了他。
“大胆,竟然敢劫持公主,拿下。”侍卫首领站在院子当中,一声令下,众弓箭手便把弓拉满了弦,只待令起就把箭射出。
杜淳叹了口气,把阮容放下,护在了身后,看着拦住他的侍卫,怒声道:“这是皇上的意思?”
当初君夜离就警告过他,不准在阮容大婚当日生事,现在他公然要劫走公主,这些侍卫军怎么可能会放过他。
“臣只是奉命行事,还望杜神医不要为难我等。”侍卫头领丝毫不让步,明显的要跟他死磕到底。
“如果他是以皇上的身份来压我,我必不会手下留情,如果是以朋友的身份来留我,那就让君夜离站出来,欲把我的妻儿送给那个什么狗屁候爷,是何道理?难道我们这么多年的情份,都抵不过他皇帝的宝座?”
杜淳一把踢飞身边侍卫,顺道拔出他腰间的长刀,挥刀向前,直指着众侍卫道:“想要拦我,也要问问我手中的刀,答不答应。”
“杜淳,你千万不要胡来。”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以后,阮容急忙出声喝斥住他。
“我与你早就没有关系了,你今天这么一闹,究竟有没有把我放在心上?”
“如果我心里没有你,又怎么会想要带你走?”阮容的置问让杜淳有些恼火,想到自己的所为竟被她质疑,心里实在难受。
“我已经知道了长乐,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当初是你要弃我们母女离去,如今再回来寻我们,还有何意义?”阮容叹息了一声,对着杜淳道:“你走吧,不要再来打扰我们母女的生活了。”
“什么?你当真要嫁给那个候爷?你连他是谁都不知道,怎么就能肯定,他能给你幸福?”听到阮容要赶他走,杜淳又联想到当初自己做的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