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很快就传来士兵的声音:“什么人?”
脚步声渐近,朝着风无邪所在的位置跑来。
两人惊醒,风无邪更是窘迫的要命,如果被人发现她与君夜离在这房顶上,那还要不要做人了?
火光越来越亮,风无邪的心慌了起来,伸手去推君夜离的肩膀:“快松开我。”
她的衣衫早已经被君夜离扯的松开,如雪的肌肤若隐若现,月色笼罩在风无邪的身上,晕出一层淡淡的光环。
君夜离邪魅的一笑,丝毫没有在意那些靠过来的人,厚颜无耻的道:“亲我一下,我就松开你。”
风无邪咬着唇瓣,只得快速的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眼神里充满了恳求,她乖顺的模样,像极了一只猫咪。
待卫越来越近,君夜离的眼眸带着一丝被人扰了好事的不悦,伸手把风无邪拥在怀里,用斗篷将她包了个严严实实。
如鬼魅一般从房顶掠过,众人只觉得头顶有风刮过,可是人在火把下又怎么能看得清头顶上的景物?
待到众人四下寻找时,只看到了屋檐下摔成碎片的青瓦。
“可能是野猫吧?”有人喃喃的道。
虚惊一场,大家顺着来时的路又回到了自己的岗位。
而风无邪早已经和君夜离回到了自己的屋内,躺在柔软的被褥上,她的心依旧没有平复下来,狂跳的厉害。
“刚才吓死我了。”
她露出的这副小女人的羞涩,很让君夜离心动,伸手握住她的指点轻轻一咬,笑道:“有为夫在,怎么会让夫人难堪。”
“你还说?”他的这副样子真是很欠揍,风无邪欲伸手捶他,却被君夜离握住了手。
风无邪还以为他会故技重施,却没有想到他只是把她的手轻轻的贴在了自己的脸上。
深邃的眸子布满了浓浓的爱意,那么炽热的温度,撩的风无邪的身子也滚烫起来。
“娘子,你可知道为夫有多想你?”
话落,一个轻吻便落在了风无邪的额头,鼻子,红唇,一路向下……
夜还很长,昏暗的屋内只有床幔上的纱账在轻轻摇晃,富有节奏感的声响交织成了一首爱昧的曲调。
当晨曦的微光洒下,又是一个晴天时,却有一个更加令人振奋的消息传了出来。
因拓拔寒的死让匈奴的士气一落千丈,匈奴王得知到这个噩耗时,竟一病不起。
拓拔流云身为唯一一个有资格登上皇位的皇子,本以为一切都会顺理成章的进行。
可是没有想到的是,支持太子党的人数众多,竟然一时之间没有从这个噩耗当中回过神来。
对于新的王位继承人,他们表现出坚决的态度,那就是绝不承认拓拔流云的存在。
一时间,保皇派和太子党两拨人对立起来,在朝堂上打的不可开交,匈奴王如今也是有心无力,只能躺在病床上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国家乱成了一团。
而柔然、鲜卑几个小国没有了强大的匈奴支持,早已经成为了秋后的蚂蚱,再也蹦跶不起来了。
但他们生性凶残,又狡诈多变,虽然不敢冒然进攻,但却时不时的出兵骚扰。
再加上他们擅长马上作战,周边的山地和森林倒成为了他们天然的屏障。
君夜离虽然有心想要剿灭他们,但一时却也是无可奈何。
城楼上,君字大旗迎风招展,一身戎装的君夜离负手站立,眉宇微蹙,深邃而幽暗的眸子望向了远方。
那里是敌军的所在地,他的疆土,他的子民。
可是现在,却被敌军任意的践踏,百姓流离失所。
一股淡淡的无力感,袭上了君夜离的心头,大手重重的捶在城楼的碟垛上,眼眸透出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