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的容颜,无奈的笑了。
曾几何时,他居然也伺候起女人了?
合衣在风无邪的床铺上躺下,枕上是她独有的幽香,君夜离却没有一丝睡意。
左丁寒的死,君夜离上报给朝廷,只说是被逍遥门的掌门所杀。
楚帝虽然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但能够拔掉皇后背后的势力,他也只能睁一眼,闭一只眼。
可皇后却不会这么想,左丁寒作为她在宫中的支柱,又是血脉至亲的人,她又怎么会相信?
只怕早已经有消息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所以,这笔账,只能记在风无邪的头上。
否则这一路的暗杀,怎么会都冲着风无邪而去。
就连前院的那几位想必也是会猜到,皇后不会这么轻易的算了的,这才都找了个借口来风无邪这里喝酒。
夜里起了风,有声音划破空气传来,却好像在一瞬间被人扼住了喉咙,那丝声音随即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君夜离的眼睛眨了眨,便又轻轻的阖上。
前院大厅里,几个人歪七扭八的躺成一团。
醉得如烂泥的寒夜飞挠了挠头发,嘴里嘀咕了几句梦呓:“啊,这小子好狠,一个不剩。”
歪在他身边的杜淳,似乎正做着噩梦,一脚将寒夜飞挂在椅子上的半边身子给踹到了地上。
寒夜飞的身子在地上滚了一圈后,嘴里不知道嘀嘀咕咕的骂着什么,便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风无邪从睡梦中睁开了眼睛。
昨夜醉酒醉的厉害,她明明知道身边有人,但就是睁不开眼,摸了下身侧的床铺。
上面早已经冰凉。
看来,他早已经走了。
床头的熏炉里,燃着快要熏香,风无邪闻了一下,只觉得一股清凉的薄荷味道冲入鼻端。
使得她发胀的头,清醒了不少。
而自己的头也没有以往醉酒后的胀痛,看来是这香起了作用。
因为几人一路劳顿,楚帝特意恩准几人今天白天去面圣。
风无邪梳洗过后,便换上了宫装,搭乘马车进了宫。
圣德殿内,楚帝身着一身明黄的龙袍,端坐在龙位之上,而旁边的位子却出奇的空了下来。
说是皇后的凤体违和,已经许久不出屋了。
风无邪看了一下,暗道,看来是楚帝已经将皇后的大权给夺了。
朝中的局势,永远都在你意想不到的时候发生着改变。
今天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母,可能明天就会风水轮流转,就连皇后也不能幸免。
看来,伴君如伴虎这句话真是不假。
风无邪和君夜离几人是此次挽救灾民的功臣,对楚帝行完礼后,依次在一旁坐了过去。
楚帝笑的很是和蔼,只是那笑却是僵硬的很,似乎在高座上坐久了,连笑都是人的第二张面具了。
楚帝先是对风无邪和君夜离两人失踪,表示了担心,后又对他们挽救灾民的性命,大肆的褒奖。
风无邪的手心里全是汗,不知道会不会是等来楚帝的一道圣纸,将她困在这宫中。
楚帝笑意吟吟的看着众人,最后将目光落在了风无邪的身上,开口道:“朕知道你的性子一向冷清,不喜被束缚,正好现在皇家学院那里还缺一个副院首,不如就先在那里呆一阵子吧。”
西楚国风开明,女子当官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只要你有才,只要能为国家效力,自然不会有人说什么。
所以楚帝宣布完后,朝中的重臣也没有什么意见,只不过是一个副院首罢了,自然不会对他们产生什么冲突。
风无邪赫然抬头,便对上了楚帝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