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很快就过去了”
“喂,齐笨蛋,她中的是超强剂量的春|药,你这样子肯定不行啦,唔要不,你试试化雨术?”小凌又出来刷存在感,“水克火嘛,她现在欲|火焚身,你用水给她降降温,兴许会有点效果?也是给你自己降降火啦,啧,可怜的娃呀,你那样搂着她,可不也和吃了春|药一样么。”
诚如小凌所言,殷小黛在他怀里扭来动去,他早被撩拨的情动蓬勃,只要意志稍一松懈,他只怕就会不管不顾的放纵自己,情海已是无比难熬,更兼肩膀上的皮肉快被咬掉,后背上又多了十个血窟窿,这种无与伦比的复杂酸爽滋味,也快把他逼疯了。
没有力气再与小凌沟通,齐扶黎艰难无比的施起化雨术。
哗啦一声,有凉凉的清水兜头浇下,齐扶黎和殷小黛同时变成落汤鸡。
骤现的凉意促使殷小黛又清醒一点,殷小黛剧喘着松开满嘴的血肉,气若游丝地低声道:“不要停,还要水”
齐扶黎低头看着紧抱自己的殷小黛,哪怕她中了极厉害的媚药,她身上也没有泛起一丝汗意,只是一片热火辽原的干灼,她刚刚咚咚咚撞了十几下石墙,额上也没有出现半分血迹和伤痕,而此刻,被兜头浇了一些凉水后,她散落下来的长发,登时湿哒哒的黏贴在脸上c颈上c胸前,模样倏然变得狼狈之极。
身上的伤口火辣辣的疼,下腹也胀的发痛,齐扶黎强忍着这一切,连续不断地维持着化雨术。
与外界隔绝的石洞里,下起了一场只属于两个人的夜雨。
体内的灵气空了,齐扶黎就抓出一块灵石补进,神识耗损过度,逐渐头晕目眩时,齐扶黎便咬破舌尖,逼自己保持清醒,就这般,落在地上的雨水越积越多,漫过脚底,淹过膝盖,直至升到腰腹之处。
持续不停的施展着化雨术,齐扶黎终于再也吃不消了,双手无力地垂到水下,只剩一丁点说话的力气:“小黛,感觉好些了么”
还在与媚药做抗争的殷小黛,极缓极慢地‘嗯’了一声。
齐扶黎的神思已开始悠远抽离,最后又轻喃一句:“小黛,我第一次见你时,就喜欢上你了,真的,不骗你”脑袋一沉,已昏迷在殷小黛颈间。
殷小黛长睫一颤,愈发咬紧了嘴唇,她的上下双唇因反复用牙齿狠咬,均留有十分深刻的齿痕,可奇怪的是,那些深痕里竟不往外渗出半点血丝。
等沸腾的情潮终于退却,殷小黛也几乎完全脱力,用出最后一点力气,抱着齐扶黎靠到墙上后,她才昏睡过去。
“黛黛小宝贝,你投错胎了,再重新去投一次吧。”
“黛黛小宝贝,你投错胎了,再重新去投一次吧。”
“黛黛小宝贝,你投错胎了,再重新去投一次吧。”
固定闹铃一响,殷小黛猛然间睁开眼睛,神清气爽,再无不适之状。
不过,她却没有任何动作,依旧维持着抱齐扶黎的姿势。
齐扶黎的脸色十分苍白,下唇却有一道已凝固的暗红血渍,肩膀之处,有一片地方已经血肉模糊,瞧着甚为惨不忍睹,殷小黛想了一想,又探目去看齐扶黎的后背,只见十个已经结了血痂的伤痕,触目惊心。
一石洞的死水,因无处可流,仍积存未泄,水面上飘着齐扶黎的破衣裳,以及他的储物袋。
想了又想后,殷小黛轻轻唤着齐扶黎:“齐扶黎,醒醒,醒醒——”
“小黛——”齐扶黎像久病未愈的病人般,神色恹恹地睁开眼睛。
见齐扶黎清醒过来,殷小黛扶着他站起身,开口道:“我的灵力被封了,不能打开储物袋,你的储物袋里有没有伤药?”
“有。”齐扶黎下意识地回话,然后又语气虚弱的问道,“小黛,你没事了?”